天快晌午,豔陽高照。戰部城門上的寬大的金匾泛著金光,金光熠熠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將寬大的金匾中央書寫的戰部這兩個字襯托出氣宇非凡之色。
此時戰部的門口已是人山人海,人群攢動,都互相在交頭接耳的說著這次考試的事情。
“老王啊,你說這次咱們能過嗎?”
“沒事,隻要我能過,你鐵定能過。”
“哈哈,那就行,謝謝了哈。”
“這有個啥,誰讓咱倆是鄰居呢!!!”
——似乎每個人都在擔心這次考試的結果,除了一個人和另一個人。
拓跋毅愁眉苦臉,耳畔全是眾人小聲議論試卷的聲音,哀愁道:“完了完了,這次我是過不去了。”
韓宇的情況稍微好點,不過也是外強中幹強撐出來的,滿麵愁容說道:“是啊,我們倆個是肯定過不去了,唉,我們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兩人互望一眼,頓時感覺同是天涯淪落人,男人為何要為難男人,差一點就要抱在一起哭了。
“老韓啊,你說明年戰部還收人不?”
“唉,老弟啊,這個哥哥我可不知道啊。”
“坑啊……。”
“這有個啥,大不了咱們明年再來碰碰運氣。”
“對,老韓,你說的對,明年再來看看。”
說罷,兩人互相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示安慰,也在勉勵著對方明年相約一起。
一旁的思無邪白了他們二人一眼,暗道:“真是兩個白癡,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稀裏糊塗的考過去的,簡直是老天不長眼。”
他冷冷說道:“兩個白癡。”
拓跋毅斜眼看了一眼思無邪,突然一股難言的怒氣湧上心頭,諷刺道:“哼,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說不定你也考過不去呢,嘚瑟什麼。”想到這裏他就一股氣,怪思無邪不幫自己,說不定現在自己就是說風涼話的人了。
韓宇小聲道:“就是就是,嘚瑟。”他對思無邪不是很熟,但是打心眼有些怕思無邪這幅冷冷的表情。
思無邪有時候真是替拓跋毅和韓宇感到慶幸,這種運氣會出現在他們身上,不知道上輩子是折了多少的壽才換來的這一次好運氣,冷冷道:“你們這次肯定過去了,真不知道你們在哭天喊地的幹什麼。”
韓宇一聽,急忙搶著說道:“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我們真過去了?”
拓跋毅自知思無邪不會騙人,但是還是不太相信,自己在試卷上一道題都沒做就過去了,說破大天都有些荒唐,所以問了一句:“我們是怎麼過去的?”
“你們還知道你們剛才做的那一道題嗎?”思無邪反問道。
“不知道。”二人迷茫的看了一眼,默契的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們講講。”思無邪說道。
然後思無邪將自己剛才的推測條理分明的給他們講了出來,雖然費了些口舌,但是心裏也有些小得意,這可是經過他自己一番強有力地推敲後才得出來的答案。
拓跋毅自然不懷疑思無邪口中的說話,他還犯不著在這種大事和自己開玩笑。
突然他哈哈一樂,用手做出一種我早就知道的模樣,然後得意非凡道:“天不負我啊,老子就說嗎,那道題大有問題,幸虧老子當時機智,一眼就窺破了其中的奧妙。”而他之前的衰樣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
“這貨也太不要臉了吧!”
韓宇一臉鄙夷的眼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偶然之下蒙對的還能被他冠冕堂皇的說成是他機智,這種不要臉的精神讓他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