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到她的聲音,立刻‘眼淚汪汪’的怒視毓悠:“還不都是你這該死的女人,本公子好心好意還浪費了一顆好藥救了你,結果你剛醒竟然就給我一拳,我該怎麼見人啊!”說到後麵,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毓悠本來有些心虛,一聽他這麼說,立馬理直氣壯起來:“那又不怪我,還不是你自己湊上來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妖魔鬼怪呢,所以……”
“什麼?”男子一蹦三尺高,指著自己的鼻尖,氣勢洶洶的質問毓悠道:“妖魔鬼怪?你見過我這麼美的妖魔鬼怪嗎?”
毓悠看著男子的俊顏,很誠實的搖了搖頭:“沒有。”
毓悠確是沒有見過同這個男子一樣美的人,美得雌雄莫辯,就像是是一妖精。
一襲華貴的深紫長袍,顯得高貴非凡,扇子般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鳳目眼波流轉間,似乎可以輕易將人的魂都給勾走,這一雙鳳眸,更是襯得他雌雄莫辯。
肌膚雪白,卻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與生俱來的雪白,讓毓悠都狠狠羨慕了一把,真白,一個男的都白成這樣,讓她情何以堪啊!
男子聽到毓悠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是受用,帶有炫耀,又像是一個希望得到糖果的孩子:“那,我美嗎?”
毓悠賣力猛點頭,就差流口水了:“美,美得天下無雙,美得傾國傾城,天香國色,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了。”
毓悠成語胡亂亂用一通,把直接形容女子的全都一股腦的形容起來麵前的美男子了,美男子非但不以為許,反而很是滿意,掏啊掏啊,掏啊掏啊,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塊糖果,摸摸毓悠的頭,將糖果放在毓悠手裏,哄孩子一般的說:“乖!”
毓悠:“……”
毓悠伸出右手,默默的打算拿起糖果,結果,剛一動手臂,立刻一股刺骨的疼痛傳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毓悠扶著右臂,疼的金豆豆都掉下來了,NND,真疼啊!
美男見到毓悠的模樣,恍然大悟,像是才想起來:“忘了告訴你,剛剛你沒感覺出來疼是因為我給你紮了一下穴道,暫時讓你醒來,現在你醒了,我就把針拔出來了,所以,你就要受一點罪,疼上一段時間了。”
然後,施施然,無比優雅的邁著步子悠然離去。
毓悠磨了磨牙,這丫的,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報複她的。
紫衣美男走到門外,看了眼天上那一輪明亮的皎月,揉著自己被‘毀容’的眼睛,唉聲歎氣的往自己房間走去,嘴裏一路不停地嘟囔:“敢打本公子,你還想好過?別說你受著傷呢,就是沒受著,本公子也叫你受點。”
“哎呀呀!我可憐的眼睛啊。”
顏淵擔心毓悠一夜未眠。
毓悠疼的一夜未眠。
紫衣美男擔心他的眼睛一夜未眠。
三個人,三種原因,但卻都是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