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悠被顏淵這句話說得炸毛了,什麼叫別說自己毀容了,就是沒毀容,也沒人要?什麼意思?這不是變著法說自己沒人要嘛!自己長得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舉世無雙,沉魚落雁之類的,但好歹也看得過去啊!
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一是自己老,二是自己不好看!
這兩者,可是說是說女人容貌的禁忌,可以極為簡單,不費吹灰之力的勾起女人心中的怒火。
眼前就有一個最好的例子——毓悠。
毓悠一拍桌子,請不要誤會,不是用的手,而是驚堂木,驚堂木拍在桌子上猛然發出一聲巨響,毓悠一手叉腰,一手哪知道驚堂木,一隻腿架在椅子上,十足十的女流mang姿勢。
聲音陰測測的,猶如從地府傳來,帶有令人膽顫發寒的氣息:”你,剛,剛,說,什,麼?“
顏淵絲毫不受毓悠氣息的影響,眼皮也不抬的慢悠悠的的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緊盯著毓悠的表情,不想錯過她一絲一毫的動靜,更主要的是,想看她炸毛時候的樣子。
毓悠果然很給顏淵麵子,果不其然的炸起毛來。
”你什麼意思啊?本姑娘長得怎麼了?本姑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過小三,鬥得過流mang,擋得了桃花……“話還沒說完,就被顏淵打住:”停停停,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毓悠哼上一聲:“什麼什麼爛七八糟的,本姑娘說的是實話,本姑娘還沒說完呢,你打斷我幹嘛?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不對的嗎?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顏淵頭疼的揉了揉眉角,為了避免自己的耳朵繼續受到毓悠這亂七八糟誇自己的詞語,一狠心,一咬牙,一伸手,呼!世界安靜了。
毓悠的穴道被顏淵點住,不能動,不能說,隻能憤怒的望著他,眼神的意思很明顯:“放開我,有本事你放開我啊,背後偷襲別人算什麼?混蛋啊!放開我。”
顏淵點住毓悠的穴道以後,頓時覺得世界安靜下來,看著毓悠望向自己憤怒地眼神,隨手用折扇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小女孩家家的,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男人做什麼?"
毓悠說不了話,隻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話“你個王八蛋,睜著眼說瞎話,我那明明是憤怒地眼神,什麼時候成含情脈脈的了,你汙蔑人,啊啊啊!!!”
顏淵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看看,還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你再看我也沒用啊,我看不上你啊!”
一邊躲著聽牆角的弄玉就差以頭搶地了,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告訴他,他那個神聖的不可侵犯,待誰都冷冷淡淡的主子去哪個了?這個無恥的睜著眼說瞎話的是哪個殺千刀的冒充的啊!
弄玉淚流滿麵中!
毓悠暈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