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覺得我得止步了,這事我不能參合。
可這男人也看到我了,他到沒怒的衝上來,不過給了一眼神,令我心驚肉跳啊。
他那同情的眼光,我瞬間覺得自己已經是奶爸協會的一員了。
那男人出完氣就走了,這姑娘又轉過臉來看我,眼眶有些發紅,不過沒漏水,還算好,不然我真是沒轍了。
姑娘見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不過還會跟我開玩笑,“你怎麼沒走啊……”
我笑笑,“電話沒打通。”
她哦了一聲,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後說,“那我走了,改天我去小區找你玩吧。”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那身影特落寞,穿著一身名牌,也掩蓋不了女人的脆弱。
剛目送她走,我就聽身後一聲輕咳,“怎麼我不在一會兒,你就看上別人啦!”
竟然是青青,我微噙著一絲笑意轉頭,看到青青手裏正拿著好百年的介紹目錄,身邊站一個瘦高的男人,大概就是她要見的那朋友了。
我說:“你怎麼把朋友往家具城帶啊?真不懂事。”說完也沒等青青回答,我便對她身邊那男人伸出手。
這高個挺斯文的男人,對人比較防備,從他那僵硬的笑容就能看得出,他並不待見我。
青青介紹了一下,這位是雲南大學的博士,他倆在西藏時候認識的,一起去過很多地方,感情挺好。
我覺得有點好過頭了。
吃飯的時候這男人跟我聊著些時事,上海房價之類的問題,手裏也沒閑著,不停給青青夾菜。看的我十分不爽,這怎麼著都是我該幹的事情吧?盡管我平時也不這麼做,可並不等於我把這權利讓給別人了啊!
可要這時候讓我也學著他那樣給青青夾菜,我做不出來。
一頓飯吃完,我安排他到酒店去住,這家夥到好,說他已經定了君悅。得,您有錢,燒去吧。
臨走時他當著我的麵就說要跟青青借一步說話,我說行,為了表明我對青青的信任,我還說,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臨了,在青青額頭上親了一下。
一肚子火。
沒別的了,飯我也沒怎麼吃,還看著他倆卿卿我我的走了。偏偏我還得擺出一副非常有風度的樣子。一個字,廢。
我家裏已經沒什麼家具了,就一個床,一張吃飯的桌子還沒搬過去。回到家我就抬著煙灰缸抽煙,再翻出一本第一財經一頁頁翻完,等翻完了一小時候也過去了。煙也抽沒了,我就琢磨著再下去買兩包,於是穿鞋下床。電梯下樓,我正想著青青跟那男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問題時,叮的一聲,門開了。
猜我看到了什麼?
那高個正跟肖青青吻的開心呢!
我那叫一個怒!肝都顫了,兩眼一抹黑,上去就是逮住那男人揍。
我那時心裏盡管是生氣,可我也覺得青青是被逼的,要說誰背叛我都能相信,唯獨肖青青不會。可我揍這小子的時候,青青卻驚的大叫,扔下自己的手提袋就開始拉扯我,還一個勁兒的讓我別打!我更加窩火,下手更狠了。沒成想,青青這下慌了,狠狠拉著我的手,下嘴就咬!
我不得不放手了,怒火燒的我,兩眼發脹,我粗喘著瞪著肖青青說:“鬆口。”
青青估計沒聽過我這麼冷的聲音,嚇得手都抖了,抬眼看我,兩行淚已經掛再臉上。
好麼,我打他,你哭?
嗬,哭的好。
媽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