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唐老板,看來我是誤會你的來意了,你過來跟我開玩笑的吧?可惜,我現在很忙,Linda,送唐老板下樓。”
說完我就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唐嘉期實在太狂妄,目中無人也得有點限度吧!
我剛走到門口時,唐嘉期說:“別急著拒絕我,最多一個月後,你會重新考慮我的建議。”
我沒再多說,冷笑了一聲走了。
不得不說唐嘉期的話,還是讓我產生了一些擔憂,他說話的態度是完全的有恃無恐,讓我覺得他是知道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你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卻不知道症結在哪裏,一種發自心底的不安。
我坐在辦公室裏,不停回憶著唐嘉期剛才的話,隻覺得越想心越下沉,連帶中午沒吃飯,胃裏空無一物的感覺都更加明顯了。
下班後我沒回去,隻想找個地方靜一靜,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季秀川以前住過的地方,也就是現在胡尋一直住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在樓下站了多久,隻是等我反應過來,天已經黑了。胡尋回來的時候見到我也很驚訝,但也熱情的拉我上去坐,我拒絕了,說隻是來看看她過的怎麼樣,畢竟這段時間我都沒有關心過她。
她笑的很疲憊,可以想象她工作肯定很辛苦,但她依然在笑。
最後我倆選擇了到旁邊的咖啡廳坐坐。胡尋很愉快的介紹著這裏的咖啡和其他食物,我隻是微笑不語,直到後來她問,“青青姐怎麼沒過來?”
我說她還有稿子要寫。胡尋又問,“怎麼我哥突然又回去了?他那辦事處缺得了人嗎?”
我沉默,突然發現找胡尋也不能緩解我心裏的痛,反而不斷的提起,用不經意的語調,談論讓我痛徹心扉的事情。
我伸手摸摸的胡尋的頭,她撇開了,嗔怒道:“司安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笑笑,尷尬的收回手,抬起咖啡喝杯。
胡尋卻忽然按住我的手,非常認真的說:“何況青青姐一定也不喜歡你對其他女人太親昵。”
我心中一震,心中那種迷惑的感覺突然清晰了。是啊,我到底為什麼到這裏來?我明明想著要讓青青幸福,如今卻又開始逃避嗎?
看來人有時候總是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摸不清自己的方向,其實在旁人看來也不過是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我很快笑了,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依然不知悔改的拍拍胡尋的腦袋,說:“別擔心她,下次我們一起來看你。”
說完我便跟她告別,弄得胡尋很是莫名其妙。
我晚上到家已經很晚,看到青青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獨自坐在桌邊等我,畫麵很是溫馨,盡管她見到我時臉色並不是很好,可這並不妨礙我所感受到的溫暖。
一頓飯,一杯水,一個微笑,這就是我的生活了,還貪心什麼呢?
我走過去抱住青青,她起初還掙紮了幾下,嘴裏責怪著我怎麼回來這麼晚也不知道通知她。
我第一次什麼也不想說,因為不想再騙她,隻是緊緊收攏手臂,將她圈在懷裏,不願意她從我身邊溜走。
我溫柔撫摸著青青的後背,覆在她耳邊說:“青青,我愛你。”
她似乎很驚訝,想抬頭看我,隻是被我用力的壓在了胸口,而沒有得逞。
其實是我不想與她對視,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用心的說愛她。這不僅僅是一種感情表達,而是一種陳諾。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跟她白頭到老,但我堅持隻要她不離開,我便不會放手。
我需要這個女人,永遠陪在我身邊。
無論是為了見證愛情,或是見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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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其實我還是太天真,天真的以為,我愛她,她就會忘了我曾經對她的傷害。我犯下了男人的通病,似乎覺得越是踩踏女人,她們越會覺得你的高大,因此心悅誠服的待在你身邊,可有些女人畢竟不同,她們意誌堅定,頗有主見,發誓要與男人平等,你若欺騙了她,她不知道便罷了,知道了就不會輕易原諒。
恨你一生一世,那是她有涵養,不司機報複,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