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花香的女子閨房裏,晟堯駐足久久的凝視著牆上畫中的女子——風髻露鬢,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腮邊兩縷發絲輕柔拂麵,一身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
“就知道你在這裏,你說都三年了你天天打掃房間等她回來。哦呦,誰知道人家是不是已經都嫁人了嘞!不過,猛地一看她們兩倒真還有些相似。”
晟堯瞪了一眼悠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孤硯,轉身出了門。“把杯子扔了換了新的來。你準備下一會出去。”
椅子上孤硯頓時睜大了眼,哭喪著臉衝著遠去的背影叫喊道:“人家不就喝了一口茶嘛,這玩意都快成古董了,而且這還是珍品,你叫我到哪去找啊!喂,喂……”
風卷著樹葉肆無忌憚的霸占著霸占著村子的每條路,孤硯跟在晟堯後麵依舊沒完沒了的抱怨著。
“問我又是要錢要兵馬的,這個地方怎麼沒有人來。去,叫姬熵將軍想好理由過來給朕解釋……”兩名士兵抱拳躍上馬臨空揚鞭,馬兒踏蹄疾馳而去。
晟堯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敲門詢問是否有人,話音未落輕掩的門因手上的力度而敞開。一股臭味撲麵而來,令人作嘔。
“給你把口鼻捂上,估計這家人已經死了。真是討厭死啦,帶人家來這裏……”孤硯遞了布子給晟堯,還不忘嘟囔一句。
屋子裏的地上赫然躺著三具屍體,死前受到極大的痛苦麵部扭曲,十指彎曲抓扯著自己的頭發。
廚房的方向傳來細微的哭聲,一行人便迅速來到廚房。灶火旁一個小嬰兒被煙熏黑的被子嚴嚴實實的包裹著。
“把她帶下去讓大夫看看,把這燒了……孤硯,我們再去別家看看。”
日子過得飛快,村子也逐漸恢複了一些生氣。
山上大雨毫不留情的拍打著樹葉,像極了作戰時劍戈乒乓作響。
“還有五圈……齊墨,快點跟上!”
“我我跑不動了,休息會兒吧。老大?老大!”齊墨抱拳央求著。
“一會還有訓練!你最好別讓我在終點等你太久,也別想偷偷走小道。”我說完轉身跟上前麵的兄弟們。
“等等我……”
一個星期過去了,那天葬了那些弟兄們送走小芊後,那些小賊土匪們表現出來的倒是對我還算忠誠,做事都叫我很放心,便將齊墨和他們分為兩隊,由齊墨和一個名叫擎蒼的分別管著。
其實在擎蒼那邊有一個他們原來老大的摯友,聽說我取了他項上人頭又恐不是我的對手便收攏了幾個弟兄走了。
那天晚上討論之後計劃的會議上,突然發現原來他們當土匪也是迫不得已,為了家人的安危而去謀他人的財命,也真是為難他們了。
如今,我隻想著能帶著他們做些善事,也好好待他們的家人……
“哎,我說你可真放心啊!擎蒼在那邊偷懶你不管管嗎?”累的氣喘籲籲的齊墨拍拍我的肩膀就地坐了下來。
“人家自覺,不用我管著。不像你……起來訓練了!”我晃過神,集合起兄弟們。“趁下雨練習射弩的精準,連續續十發射中靶心為止,最後六個完成的去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