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呢!”荊軻回想著自己被這把劍坑過三次,不由得用手抹去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希望有人千萬別打他的劍的注意,否則慘的就是你。
“那師傅接下來做什麼?”顏風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道,不會是還待在這兒修煉什麼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第一個不同意。
荊軻仿佛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嗬嗬,你大可放心,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裏,畢竟我也在這兒呆夠了呢!”
“哈哈,原來咱倆想的一樣啊!”顏風同樣拍著荊軻的後背,大笑道。此時顏風的身高剛好到荊軻的肩膀,所以顏風隻好拍他的後背了。
……
晚間,顏風和荊軻坐在河邊一起烤著山雞,而且兩人手中都拿著一壺酒,互相對飲著,像這種方式幾乎都成了他們生活的習慣,然而今晚恐怕是最後一次在這兒享受了,因為明天早晨就要離開這個居住半年多的地方了,說沒有留戀那是不可能的,起碼有一絲留戀,但也不足以讓他們留下來,因為他們還有各自的目標要去完成。
“嗚哇……太爽了。”顏風喝了一口酒後發出感歎的聲音。
“顏風,東西收拾好了嗎?”荊軻同樣一口飲下,壞笑似地說道,讓徒弟幫師傅幹活,那是拒絕不了的。
“東西?那早就好了。”顏風瀟灑的揮了揮手,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對他說,“師傅這個牌子是什麼東西?上麵好像刻了一個「墨」字。”
當聽到牌子時,荊軻的身體微微愣了一下,但又聽到「墨」字的時候,瞳孔頓時擴大了一些。
這個牌子是顏風在收拾荊軻的東西時無意間發現的,思索了半天也絲毫沒有一點兒頭緒,但敢肯定這個牌,肯定對他相當重要,現在荊軻這般反應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這個牌子是上次出去時,在一個死人身上發現的。”荊軻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哦……?!那既然是死人身上找來的,想必不重要吧,拿著也是個廢物幹脆扔掉得了。”說著,顏風舉起右手準備往河裏扔,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放下手站起身,心念一動,純白之刃便出現在了他手中,當即朝地上的牌子砍去。
原本還想出口阻攔他的,但見到他又放下手,心不由得放鬆下來,但他下一步頓時讓荊軻差一點兒沒把手中的酒壺扔過去,無奈之下荊軻隻好拔劍擋在了即將砍在牌子上的純白之刃。
“你又打算將我的老底掀空啊!”荊軻大聲吼道。
顏風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即,荊軻意識到了什麼,“我為什麼要說「又」呢!這個場景好像在哪兒見過,啊!…又著了你小子的套了。”
沒錯,這種情況在先前顏風用手鐲套出了自己的話,這次又被他給騙了,但是這個秘密事關重大要不要告訴他呢?對了,可以讓他也加入進去。
“好吧,我說總可以吧!”荊軻抽回劍後,坐在火堆旁說著,“這個令牌是我的,那上麵的「墨」字代表了墨家,也就是說,我是墨家的弟子。”
“墨家?”顏風疑惑的問道,戰國時期的確存在墨家,但荊軻什麼時候是墨家的人了,曆史上也沒這麼說啊,為什麼荊軻的秘密總是這麼不符合曆史呢?不會真的是和曆史上不同吧!
“要不要考慮加入墨家呢!”荊軻詢問道,像顏風這種人肯定能得到巨子的同意的。
“加入?我連墨家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加入?可不可以以後再做決定呢!”顏風淡淡的回答道,說真的,墨家主張“兼愛,非攻”很符合自己現在的目標,但具體是什麼,幹什麼,都完全一概不知,還是等以後了解了再說吧!
“好吧,不過我相信你肯定會加入的。”荊軻壞笑的看著顏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呃…!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顏風被他那古怪的笑意嚇得後退了幾步。
“嘛,別再意,來接著喝。”說著,荊軻舉起手中的酒壺,猛地喝了起來。
顏風隻好也跟他喝了起來。
一夜暢飲完後,兩人便直接睡在了地上,直到早晨一抹的淡黃色光忙照射在兩人臉上,他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疲倦雙眸。
望著眼前還在冒著黑煙的燒完的木頭,還有上麵插著一隻早已熟透的烤山雞,兩人四目相對,不禁輕笑了一聲。
“吃完再走吧!”
“同意。”
很快一隻烤山雞便被掃空,荊軻二人也拿上包袱騎上了駿馬,朝山外奔去,至於會顏風為什麼會騎馬,那也是在無聊時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