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所受的苦。”獨孤傲如爭辯道,“從小到大獨孤傲寧幾乎遮蓋了我全部的光芒,她容貌勝過我,才智也高於我,地位更是遠尊於我,同樣是如夏的公主,她樣樣皆是得意的,我卻什麼都不能順心遂意。後來,連清絕她都要跟我搶,要知道是我先遇上清絕的,憑什麼到頭來她可以讓清絕對她死心塌地。”
“就因為這些,你便想盡了辦法要去害她,為了能夠達到目的,竟然不惜勾結他國之敵,要知道她不僅是如夏的天命皇女,更是如夏未來的女皇,是如夏一直以來的保護女神!”李逸辰實在無法容忍獨孤傲如的自私自利,繼續道:“為了一個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你竟然做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我看你真是瘋的無藥可救呢!”
“你胡說……清絕心裏是有我的,清絕心裏一定是有我的。”獨孤傲如先是捂住了雙耳,隨後又直指李逸辰,吼道,“你是嫉妒,嫉妒我心裏隻有清絕,你才真是用心險惡,無所不用其極!”
“你真是瘋了!”李逸辰如今反而平靜了下來,“不是每個人都會如你這般,言盡於此,你好自為知吧!”
“殿下。”微溫想了許久,覺得這是唯一的出路,於是握住了獨孤傲寧的手,然後在她的掌心寫下了幾個字。
獨孤傲寧聞言,嬌身微微一顫,良久都沒有再說什麼。
“殿下。”微溫又在獨孤傲寧的掌心寫下了幾個字。
獨孤傲寧的眼眸轉了轉,眸中的疑慮漸漸化為了肯定,反手便在微溫的掌心上寫下了“一路保重”這四個字。
微溫想要抽出手去收拾些東西,卻感覺到獨孤傲寧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不一會她便感覺到陣陣棉柔的內力自獨孤傲寧的掌心源源不斷地渡了過來。微溫本就會些拳腳功夫,如今有了獨孤傲寧的內力,勝算不免又多了幾分。
獨孤傲寧渡完內力便鬆了手,還未等微溫反應過來,一巴掌便摑在了微溫的臉上,口中還嚷嚷道:“我不需要你整日都在這裏教訓我,我再不濟從前也是如夏的天命皇女,什麼時候輪到這個卑賤的下人來教訓我了。”
“奴婢不是想要教訓殿下,奴婢也是因為擔心殿下,奴婢知錯了,還望殿下息怒!”微溫捂著紅腫地臉頰,跪下來向獨孤傲寧求情。
“我容忍你也不是這一兩回了,誰知你見我如今落魄了,根本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你給我滾……滾!”
“求殿下開恩,不要趕微溫走啊!微溫無依無靠,實在不知該去哪裏啊!”
“你賴著不走是不是?你果然沒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你如此忤逆我,我又為何要留你。”獨孤傲寧朝著外麵大喊道,“來人,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奴才給我拖出去,以後永遠都不得進入我的牙帳。”
宮人們在牙帳外聽到了獨孤傲寧的喊聲,紛紛走了進來,隻是他們全都不想管這樣的閑事,於是都站在原地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