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咱們快些離開這裏。”獨孤傲寧扶起微涼便向著門外走去。
“寧兒,你忘了這個。”上官清絕將一塊的雪紡扔給了獨孤傲寧。
獨孤屈卻並不理會那塊帶血的雪紡,而是直接朝著上官清絕所坐的火堆旁的稻草堆搶了過去,將一塊藏在裏麵帶血的披風給搶到了手中。
上官清絕趁著獨孤屈分神之際,忙掙紮著起身來到了獨孤傲寧與微涼身旁。
“你以為如此雕蟲小技便可以助你逃走嗎?”獨孤屈將披風扔進了火堆,正想上前攔住他們時突然間單膝跪在了地上。
“從方才進來時我便發現你一直在尋找著什麼,直至你說到處子之血我才才知道你在找這個。”上官清絕的目光落在了獨孤傲寧手中帶血的雪紡布料上。
“你是何時對我下的毒,這不可能!”
“這毒原本是你為我備下的,我從來不欲奪人所愛,如今也將它盡數回饋到你身上了。”上官清絕中毒後腦中便飛速回憶著自己這幾日曾飲過的東西,他想起離宮之前獨孤傲如曾吻過自己,那時他便覺得他口中獨有一股子異香,隻是當時沒有在意罷了,想到這些上官清絕心中已是有了盤算,他故意在與獨孤屈打鬥時將血漸在了他的臉上,而後又將微涼為自己縫製的香囊放在了披風之中,果然無意滲入獨孤屈嘴中的血液與燃燒起來的香囊致使獨孤屈如今的毒發。
“你果然很不好對付!”獨孤屈全身無力地坐在地上,字字咬牙切齒的說道。
“主人,是奴婢不好,求主人開恩啊!”微涼跪行至獨孤屈身邊不停地祈求著他。
“微涼,這種冷血無情之人,你求他也是沒有用的,快起來!”獨孤傲寧見微涼這般懇求著獨孤屈,心中很是氣憤。
正在獨孤傲寧與微涼拉扯之際,一黑衣蒙麵人突然出現舉著匕首便向微涼刺了過去,獨孤傲寧大驚,忙拉著微涼向後退讓,怎奈那人的目標根本不是微涼,轉而又搶奪了獨孤傲寧手中的雪紡扔進了一旁的火堆之中。
“獨孤傲寧你失了處子之身,辜負了女皇陛下對你的期望,你今生已是永無問鼎那至高無上的女皇之位了。哈哈哈哈哈……”黑衣蒙麵人笑得已是有些不可抑製了。
“傲如,你當真如此恨我嗎?我不能繼承大統當真就令你如此開心嗎?”獨孤傲寧不明白她從未有意加害過獨孤傲如,她為何會如此恨她這個皇姐。
“獨孤傲寧,從小你便搶走了我所用的光環與榮耀,我美貌不及你,才幹不及你,就連母皇都是偏寵於你的,否則為何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命皇女,我卻事事矮你一截的公主!”獨孤傲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上官清絕,心中的恨意便如沉睡千年而突然爆發的火山,“就連我最心愛的男人你也要搶,我日日都盼著有一日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獨孤屈見他們二人爭執的厲害,想要悄悄地離開,卻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驚動了獨孤傲如,隻見她麵色陡然一沉,笑得很是猙獰:“你敢不守信用,我這就要讓你受到懲罰!”獨孤傲如的匕首猛地朝獨孤屈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