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過是舉手之勞,除去一隻螻蟻罷了,何故要本宮如此深厚的賞賜了?”獨孤傲寧看著麵前的刺客首領,眼中盡顯鄙夷不屑之色。
“殿下有所不知,正所謂閻王好鬥,小鬼難纏,想來殿下也不想陰溝裏翻船吧!”上官清絕眸光緩緩掃過刺客首領,其中的冥黑寒意幾乎讓人涼入骨髓。
刺客首領對上上官清絕的寒眸,心下也是不禁一顫,但他畢竟也不是庸碌之輩,很快便穩住心神,朗笑道:“絕色大人好智謀,險些將我給唬住了。隻是在下當真是不明白,絕色大人不過是獨孤傲寧的男寵,平日任她百般淩辱,若真是武功高強又怎會甘於屈居他人之下。”他突然走進上官清絕,邪笑道:“大人實在不必為她耗費真力,憑大人那點花拳繡腿實在也是徒勞,不如大人答應與我合作,我定會讓尊貴的皇女殿下嚐嚐人盡可夫的滋味兒!”
“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的女人自然是不容他人染指!”上官清絕說著眸光一沉,隨即向刺客首領擊出了淩厲的一掌。
刺客首領沒料到上官清絕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閃躲間險些被他傷到。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刺客首領氣運丹田,雙掌騰起真氣直直向上官清絕攻了過去。
“你快離開這裏,不要管我了。”獨孤傲寧見刺客首領起了殺念,忙提醒上官清絕離開。
上官清絕對獨孤傲寧所言卻是充耳不聞,硬生生接下了刺客首領淩厲的一掌。
“啊……!”獨孤傲寧感覺一陣強有力的真氣躥入自己體內,噴出一大口鮮血便倒在了地上。
“原來你是故意激怒我的,目的是借我之力逼出獨孤傲寧體內的毒素。”刺客首領很是驚詫的看著上官清絕,“你居然肯為她冒如此風險,看來你對她倒真是動了真情。”
“我方才就對你說過,我上官清絕的女人決不允許他人染指。”上官清絕站起身來,悠閑的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笑著道,“我對女人從不會用情,隻是我的東西也不會隨意拱手贈予他人。”
“你怎麼會……你的心脈竟然沒有受損。”刺客首領見著上官清絕從容起身,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是你太傻了,自己的東西固然重要,卻也不至於讓我賭上性命。”上官清絕抽出腰間軟劍指向刺客首領,隨後又回頭對獨孤傲寧道,“殿下不要忘了許諾我的事情。”
“大人視皇女如玩物,想來皇女是不會輕饒了大人的,大人這不是自掘墳墓嗎?”刺客首領趁機挑撥二人之間的關係。
“絕色說你傻,本宮覺得你實在是愚不可及!”獨孤傲寧強忍著胸口的不適,冷笑道,“本宮的男寵不計其數,若是本宮看重他們的情意,那豈不是日日都要沉淪其中。本宮看重的不過是他們的貌,再者便是他們取悅本宮的本事。對於本宮而言暖床的工具隻需要如絕色這般才貌雙全便可。”
上官清絕聽聞獨孤傲寧的所言,眼角微挑,邪魅一笑:“臣日後一定不負殿下所望,盡心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刺客首領聽到這些淫穢不堪之語,臉皮不自覺有些微微發燙,怎奈上官清絕與獨孤傲寧皆是麵色如常,絲毫不見羞愧之色。
“今日姑且放你們一馬,改日定叫你們身首異處。”刺客首領說完便如一陣風似地消失不見了。
“殿下,讓我看看你的傷有無大礙?”上官清絕見獨孤傲寧臉色不好,擔心她的傷口又不好了。
“本宮沒事,你今日救了本宮,本宮自然會謹守承諾,決不食言。”獨孤傲寧冷著臉推開了一旁的上官清絕。
“殿下向來行事果決,言出必行,與殿下交易臣自然是極為放心的。隻是自古受人錢財與人消災,臣既然食君之祿,必也是要為君分憂的。”上官清絕說完便不由分說的的點了獨孤傲寧的穴道,仔細為她檢查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