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上次來我們家，不是口口聲聲的兩個月拿出成績給我們看麼？”
張丹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馬上兩個月了。”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兌現自己的信誓旦旦。”
宋濂聽後才恍然想起，“哈哈，你不我都快忘記這件事了，怎麼？改讓他來家裏吃個飯問問？”
“用不著，找個時間，我自己去找他問。”張丹搖了搖頭，思考著。
宋濂擺擺手，“明我正好要路過他們單位，我去就行了，你就不用費這功夫了。”
“你去？”
張丹認真地盯著他盯了好久，“我不是很放心。”
“呃？為啥不放心？”宋濂特別奇怪。
“你對他的態度太柔和了。”
張丹拍板道：“行了，就我去吧。”
“媽。”
旁邊，宋金鑫突然弱弱開口，“那個，最近我聽我姐起了一些我姐夫，哦不，寧琅那廝的事情。”
“聽他最近是挺厲害的。”
“怎麼個厲害法？”張丹挑了挑眉頭，頗有興致。
宋金鑫頓時壓低了語氣，眉頭跳動間，迸濺著滿滿的神秘。
“聽，姐夫最近在網上寫書，成績不錯。”
“網上寫書？”
張丹有些驚異，“他的那個網絡IP開發，就是寫書？寫什麼書？網絡？”
宋濂沒有話，自顧自地吃菜，看不出更多的表情。
宋金鑫點點頭，故意裝出一副回憶思索的樣子，“好像前不久，他收到了一個讀者的打賞，一萬塊呢。”
“一萬塊？”
張丹笑了笑，“這就算成績不錯了？一萬塊就能改變現狀？”
“不是。”
宋金鑫用力甩了甩腦袋，“一萬塊隻是一個讀者的打賞，他還有很多讀者的打賞，並且書上架之後每個月還有訂閱。”
“訂閱？寫網絡能賺幾個錢？”
張丹蔑然地撇了撇嘴。
“誒？你還別，現在網絡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新興行業。”
宋濂立刻發言否認了她的辭，“前段時間我們律所接到了一起關於起訴某文學網站侵吞作者權益的案件。”
“作者是一個大神，一個月的稿費六位數，因為當時和網站簽訂的合同有些問題，所以網站私自把他的影視版權出售了，並且未告知。”
“你猜，影視版權賣了多少錢？”宋濂一臉神秘地問妻子。
張丹並沒有回答，而是笑了笑，“就算是這樣，可那個姓寧的，能和知名作家比？”
“他拿什麼和人家知名作家比？就他那個學曆和文化水平，能寫出什麼玩意？”
“嘿，你還別，張丹，學曆等級和創作能力沒有直接關係，反而很多優秀的創作者，學曆都不上多高。”
“比方高爾基，學三年級，魯迅，仙台醫專棄學，放到現在來，就是中專未畢業。”
“沈從文，學，歐·亨利，高中沒畢業。”
“還有最近拿到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學五年級。”
“夠了！”
張丹高聲打斷丈夫的話，惱怒而視，“姓宋的，你是不是要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