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副駕駛座上,一個男人拿著報紙頭埋在裏麵念著最新的新聞報道。
“好了,別念了,又不是不知道結果。”秦犇說道。
聽見秦犇這麼說,大智把頭從報紙裏抬了出來,然後說道,“看媒體寫的結果感覺不一樣嘛!”
秦犇沒有吱聲,而是專心看著前方開著他的車子。
“哎,老大,你說,這個阿飛他到底是真的因為那個夢,才做的這一切嗎?”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謂的夢不過是他自己說服內心的說辭罷了。”
大智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也是。不過這兄弟幾個除了這個郝運最後的運氣還算好一些之外,其他的這幾個人這輩子就算毀了大半。所以老大,你看啊有時候這名字真的是跟著人一輩子的,可真得起好。你就單說這葉文軒,他招誰惹誰了,要不是......”
秦犇聽了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看你,怎麼還不信呢,我跟你說!”
“嘭。”
一聲巨響打斷了大智的話。
大智揉了揉被撞得紅腫的額頭,然後說道,“這也太衰了吧,等個紅綠燈也能被人撞屁股!”
“這個事情是一個名字就決定了嗎?很多時候這種客觀原因是不可避免的。”同樣被撞到額頭的秦犇不生氣反而笑著說道。
“好好好,你可是我老大,你說的什麼都對,趕緊下車把這事解決了,然後我們好去接駿棠啊,你這一忙案子就把兒子扔到你爸媽那兒,不管不顧的。”
秦犇心想,“我這哪是扔過去不管不顧啊,分明是讓兒子過去幫著自己多陪陪老人。”
對於大智這種孤家寡人,整天被自家老爹追著屁股攆著相親的人,是不會體會的。
“你還小,你不懂,等你自己做父母就明白了。”秦犇說道。
大智把嘴撇向一側,然後不以為然的下了車,準備找這個肇事者好好談談理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