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6日,星期天,在‘君豪’酒店的21樓518號房間外,一個身穿白色t恤,牛仔褲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的四周看看,然後推開了自己隻花了一分鍾就撬開的房門,異常敏捷的鑽了進去。
卻見一名剛剛脫下衣服的男人正驚奇的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女孩,目光灼灼中帶著絲絲賞識,然後釋然一笑:“美女,可以嗎?”
女孩楞了一下,然後在他的大提琴聲音中機械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卻根本沒有一絲絲的反駁念頭,順從的點著頭。
男人一步步走來,裸露的上身瞬間吸引了女孩的眼光,女孩的視線隨著男人的臨近而呼吸急促,卻也沒有阻止男人的步伐。
男人看著臉色慘白的女孩,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微微的彎下腰,吻住了顫栗的女孩,然後順勢起開了女孩的雙唇,強勢進入。
等到女孩回過神來時,已經全身裸露著呈現在男人的眼前,想要挽回些什麼,也已經遲了。
因為她已經被男人拆股如腹,成為了他的食中餐,肉中刺,深深的刺入了男人的心裏,同樣也深深的刺入了女孩的心裏。
女孩在男人的多次進攻中,如一葉獨舟沉浮著、沉淪著,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時,女孩靜靜的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男人,再也沒有剛剛的澎湃,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激情,然後輕輕地苦笑一下,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去裏麵的衛生間的清洗著自己剛剛的罪惡痕跡。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不成還妄想同小說裏的主人公一樣,還有那些溫柔鄉等著自己?
所以本著一切靠自己的觀念,女孩並沒有一絲絲的渴求與幻想,自顧自的清洗著點點痕跡。
十分鍾不到,出來之後的女孩從男人的脖子上取下一個玉佩放在包裏,揚長而去,隻留下一疊鈔票和一張寫有‘謝謝’二字的紙條。
等到了電梯裏,女孩才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明明說的是12樓,而現在自己卻身處21樓,這是巧合?還是必然?
而女孩也沒有了再去12樓打探的心思了,隻神情淡然的走出了酒店大門,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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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省城方家傳來一個匪夷所思的消息,方家大小姐因為有辱方家家風,被方家掃地出門,不知所蹤。
根本沒有人會去猜測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方家都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他們家的什麼大小姐,聽都沒有聽說過,就更沒有人去關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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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的5月26號,在距離省城幾十公裏之外的香江市市區的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裏。
“外公,外婆,我們回來了。”一打開房門,站在玄關處,剛剛下課回家的幼兒園老師方靜靜就亟不可待的喊著,一邊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子,一邊回頭對正在東張西望的兒子說道:“你也快點,把鞋子換了。”
方小寶連忙“哦”了一聲,順從的蹲下身子,解下自己的鞋帶,換上了拖鞋,然後喜滋滋的倒在沙發上:“媽咪,外祖母他們好像不在呀?”
方靜靜點點頭,的確,平時兩老一聽見自己回來,早就出來了,可今天並沒有見到他們,就說明他們不在家的:“是呀,大慨出去溜彎去了,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著急中的方靜靜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那竊喜的樣子,頭也不回的說著:“不管他們了,我先去洗澡,你呢,就好好待著,一會兒祖母他們回來就給你做好吃的。”
然後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準備拿衣服先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