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空說:“小鬼,若不乖乖歸順,死的隻會是你。”突然,一人說:“是誰,誰敢自誇四不之首。”明珠空心想:啊,好狂猛的殺氣,來的是?
隻見那人使出鼎丹大法。明珠空回頭一看,說:“說不得,是你?”說不得不是已在雪下鐵壁被徐滿一刀了斷嗎?怎會在此出現?看他目露凶光,無匹拳勢就向殺不得當頭轟至。
鼎丹大法硬拚念一神功。兩大奇功俱以剛猛見稱,這一拚雙雙震退,看來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
明珠空說:“老朋友,多年不見,你的鼎丹大法進步不少啊,嘿。”明珠空心想:嘿,鼎丹大法也沒什麼了不起。說不得說:“嘿嘿,嘿嘿,明珠老弟何嚐不是,比往日強得多。”明珠空說:“老朋友,非也,咱們四不齊名當世,向無分彼此,又何出此言了?”說不得說:“看來,已不放我說不得在眼內了。”說不得說:“是嗎?那剛才為何自稱四不之首?”明珠空說:“唔?”
明珠空說:“嘿嘿,老朋友,我明珠空說得出就擔得起,那又如何。”說不得說:“嘿,這才像,我一向認識那個,自以為是的殺不得。”說不得說:“老弟既然要做四不之首,那就要,拿出本事,看看到底,四不之首是你,還是我,說不得。”明珠空說:“嘿,老朋友既有如此興致,明珠空樂意奉陪。”說不得說:“好,夠爽快。”
明珠空心想:什麼?他用的竟然不是鼎丹大法?明珠空使出念一生百器,雷霆震怒。
兩人俱是當世成名人物,一旦交手,誰也不敢輕視對方,各以全力而戰,威勢之強,端的驚天動地。明珠空說:“是刀?”
隻見明珠空使出念一神功,一拳轟出,如暴風卓越,快如閃電地擊向說不得。說不得側身一閃,反手一掌擊出,掌中竟然夾帶刀氣。隻見刀氣橫空出現,令四方八麵都風起雲湧。飛沙走石。
說不得竟然抽出一把刀來。明珠空心想:說不得不是用刀的,怎麼來的呢?明珠空想到這裏,突然,說不得的一刀已經再次劈下。明珠空無暇細想,運聚念一神功一拳擊向說不得左肩,這樣以為可以減卸對方的勁力,怎知說不得的刀突然在空中不見了。
明珠空大吃一驚,左手在右手間盤算一挫,竟然化拳為掌,使出念一神功的百器,從掌中擊出一股強大的氣勁擊向說不得。說不得大喝一聲,左手向前一爪,右手刀向後一拖。將明珠空的掌勁化解同時,左手的一爪已經抓中明珠空胸部。
明珠空大吃一驚,正想運聚念一神功護體,怎知說不得的左手一爪突然又消失在明珠空麵前。明珠空心想:這究竟是什麼武功,絕對不是鼎丹大法啊。這人一出現,稀奇古怪,惡氣十足,根本就不是說不得的脾性,難道是別人冒認的。
明珠空想到這裏,立刻狂風掃落葉地使出十多拳,逼開了說不得。說不得一看,立刻右手一番,同時左手竟然出現一團似火非火,似霧非霧的東西,隻見這些東西快如閃電地飛射向明珠空。
明珠空側身一閃,反手一拳擊出,再次擊向那些似火非火,似霧非霧的東西。但那些東西好像有腳似的,無論明珠空如何揮打,都是打不著的。明珠空心急了,一個翻身,雙拳如狂風暴雨般再次打出數十拳。
說不得說:“嘿嘿。”說不得說:“嘿,嘿,殺不得的念一神功,果沒有令人失望。”說不得說:“被我斬下的手臂,竟仍可憑念一而轟在我身上,不枉四不之名啊。”
說不得說:“嘿,明珠老弟,勝負已分了。”殺不得敗了,而說不得今日的功力,明顯比雪下鐵壁所見時強得多,而他手上的刀,不就是刀神縱橫宇宙的神器,橫刀。明珠空說:“說不得,斷臂之仇,我明珠空必定銘記心頭,後會有期。”明珠空心想:古怪,說不得從不用刀,何時竟練就如此強霸的刀法?殺不得憤然而去,他身為明珠家主與四不之一,絕不會就此罷休,他日重現,便是清算一切仇恨之時。無花耿心想:這刀法,正邪不分,異常古怪。
說不得說:“恨餘,是他,就是他。”說不得說:“嘿嘿,太好了,老夫千裏而來,就是要找你五神界之一的無花耿。”說不得殺意暴現,舉刀直取無花耿,到底什麼原因?而看他的性情,明顯與當日所見時大有分別,他身體內又起了什麼變化?
說不得說:“斬盡五神兵,天下我有。”無花耿早已感到說不得殺氣凶猛,已有戒心,雖未知對方目的,但為自保亦隻得一戰。突然,一人跑來說:“糟,已出手了,若無花耿一死,那天下便完了。”
來人正是血洗門。血洗門說:“爹,請停手吧。”無花耿說:“血洗門?他是。”出乎意料的血洗門竟是說不得女兒,而她於江湖出現,不是要毀盡神兵五界嗎?現在為何又要阻止說不得?而最糟的,是無花耿心神被分,橫刀已怒劈而至,他會如明珠空一樣下場嗎?說不得說:“殺。”無花耿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