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健身房裏,吳海獨自一人做著俯臥撐,然後累了一身汗之後,再去跑步,直到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空虛的坐在道路兩旁。現在大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畢竟不是誰都會半夜兩點多出來逛街。
吳海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感。吳海從小沒有父母,從孤兒院長大,後來聽說是自己的父母因為怕養活不起這個帶病的嬰兒,拋棄了自己。所以吳海索性不去找他們。沒有父母的他,沒有受到過家庭教育,以至於長大後的自己看什麼問題都與別人不一樣。他的思考方式是異於常人的。
從小就孤獨的他,心理本來就很發展的不正常。長大之後,更是融入不了這個社會。不過他自己認為是這個社會的錯,而不是自己的錯。
白天又受到同時蔑視的他,晚上隻能獨自來到健身房發泄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無緣無故就與同時爭吵起來,不過吳海認為這都是同事看不起自己,鍛煉這會讓他好受一些,然後再坐在道路兩旁,感歎一下人生,就像現在,他喜歡這樣。久而久之,竟然鍛煉出來一個充滿肌肉的飽滿身體。
看著路燈,有些無聊,吳海掏出手機,刷了一下微博,看到一條有關“黑暗科學家”的消息。具體什麼內容他沒有看,他隻是感歎了一下:“人啊,真是無聊。”
第二天早上,吳海被鬧鈴吵醒,一怒之下將鬧鈴摔了。說實話,他討厭這種生活,討厭這個社會。近似於機器人的生活,早已經使他不耐煩了。他突然萌發了罷工的念頭。這個念頭占據著越來越多的大腦,最終,吳海被這種思想打敗了。
果然,不一會兒,老板打來電話:“你看看都幾點了!你是不想要工資了還是不想要工作了!嗯?!”
老板這一下將剛剛入睡的吳海惹怒了,他衝著電話大吼一聲,將老板痛痛快快罵了一頓。然後將手機關機。將手機放下的時候,吳海笑了一下,有點真的想笑,又有點苦笑。
臨近中午的時候,電話又響了。吳海此時已經有點睡夠了,因為自己的肚子是不聽自己的管的。
吳海接聽了電話,是劉啟傑。劉啟傑是吳海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不知為什麼,吳海總覺得劉啟傑總是在讓著自己,否則以吳海的脾氣,估計劉啟傑也會離他而去。
“怎麼了,沒上班?”劉啟傑的熟悉聲音從電話那頭飄來。
“不幹了!”吳海也很痛快。
“又怎麼了?”劉啟傑知道吳海的脾氣,但是罷工是頭一次。
吳海不想再去談這個話題,想到餓肚子的自己,知道生活才是根本,人還得生活下去。便岔開話題:“你知道什麼掙錢嗎?”
“嗬,這問題問的,本來你的工作就是能掙錢的,結果被你扔了。去當‘黑暗科學家’的實驗品賺錢,你去嗎?”劉啟傑開玩笑的說。
“黑暗科學家?”吳海想起昨天晚上從手機上麵看到的消息,隻是自己沒有細看。
“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可是鬧著玩的。”劉啟傑笑著說。
“說仔細點兒。”吳海真的有點當真了。
“我去,你真的當真了?這是拿命在開玩笑呢啊。”電話那頭的劉啟傑有點著急了。他知道吳海什麼都會嚐試。
“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要不你來我家,正好我自己沒意思。”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就在你們家門口。”
“.。。”
“說吧。”吳海給他倒了一杯水。
“那你可隻能當做新聞聽聽,你可別當真。”劉啟傑喝了口水,說道:“黑暗科學家計劃,就是由世界300多名富翁共同讚助的一項開發人體功能的計劃。本來那些科學家們沒有資金,結果不知道由誰找到了世界各地的富翁,這些有錢沒事情幹的富翁就讚助他們,來開發這個開發人體功能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