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偵探,匆匆忙忙的往他這個方向趕來,手裏還拿了一個文件袋,安語曼心想,這應該就是她想要得到的證據吧。
“久等了,路上有點堵車,所以來的有些晚。”真怕一坐下來就會道歉的話。
畢竟作為一個職業偵探,怎麼能讓別人等那麼久呢,所以道歉還是有必要的。
安語曼怎麼會計較這些芝麻點的小事,他現在一心想要的是安若玄我害她父親的證據,然後將這些證據交給警察,將她繩之以法。
他拿出自己手中的文件,一個又一個的擺出來,介紹道:“這就是安若玄謀害你父親的證據,一件不差的我都找了出來。”
看著擺在桌麵上的證據,她望著天空,心裏跟父親說著:“父親我終於可以將害死你的人繩之以法了。”
她可以不跟安若玄計較她跟葉良仁他們兩個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不過害死他的父親,這件事情就無法原諒。
“是不是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將安若玄繩之以法了?”她看著偵探問。
雖然找到了證據,可以證明安若玄就是當初害死她父親的那個人,不過她現在的心中還是有一分的不安。
具體是哪裏不安,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索性就帶著這一份不安聽著他說:“雖然現在有了證據,不過對安若玄還是不能造成傷害,畢竟時間過得太久了,而且隻有物證,沒有人證,即使法官受理了,但現在也找不到安若玄的人,所以應該還不能將她繩之以法。”
“怎麼會呢?現在也隻有物證可以指向安若玄了,人證我現在暫時還找不到。”安語曼不相信,難道沒有物證就不可以指證她嗎?在他父親的死,難道就白死了嗎?
“雖然有了物證,不過由於時間太過久遠,所以隻要她不承認,我們也無法勝訴。”做了這麼久的偵探,多少這種情況的事情他沒有做過。
回到家中,看著自己手裏的文件,就是她心心念念指控安若玄的證據。不過現在她也糾結了起來,她有些為難,都不知道,如果劉軒逸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
畢竟他現在已經認定了安若玄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她將這份證據交給警察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反目成仇。
正在她想著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把神情恍惚的她拉回了現實“喂,請問你是?”
看著一個陌生的號碼,她不記得有這樣一個聯係人“我們這裏是監獄,你的前夫說有事情想見你一麵…”
原來是監獄的電話,既然他想見,那她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來到監獄看著蒼老了許多的葉良仁,像是受盡了什麼折磨一樣。
不過這都不關她的事,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要不是他和安若玄兩個人,可能他的父親現在還健健康康的在她身邊陪伴著。
現在想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了,她隻想知道他叫她來,到底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