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逸緊緊的擁抱這安語曼,倆人的身體貼的緊緊的,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呼吸。
“曼曼。”他聲音低沉,帶著一點鼻音。
一個公主抱,就將安語曼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彩色的琉璃燈下是恒古不變的愛的糾纏。許久沒有情動的兩人再次相交兩具滾燙的身子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讓幹涸的心靈得到滋潤,在身體與愛的語言下得到更多的溝通。
美國加州,陽光刺眼,從研究所複健中心的床外灑進來,一個倔強的黃種女人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前走著。
白羽的紗布早就全拆了下來,身體還有一點傷疤,她對著鏡子看著傷疤沒來由的心酸。
她將這份心酸全都轉化成了複健的動力,每天一睜眼睛就要跑去複健房看。
湯姆作為主治醫生一直跟在白羽身邊照顧她,那天紗布全都拆了下來,他從白羽的眼睛裏看出她對自己的情況還是挺滿意的。隻是身體由於長時間沒有運動,並沒有之前強壯,也站不起來。
白羽一直努力的複健,爭取早日能夠站起來。
湯姆就在一旁鼓勵她,跟別的病人不同,白羽對自己的要求特別嚴格。對湯姆做的計劃不屑一顧,湯姆對此很是無奈。
“白,不休息一下吧。這樣太累了。”
“不!”
白羽對自己頗有信心。隻是她的腿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很快就能夠站起來。
每當這時,湯姆總是說,“你看看別的病人,你已經很努力了,不要太苛求自己。”
可白羽仍舊無法接收這樣的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下,她實在忍不住了,跌坐在地上眼圈紅紅的。
什麼叫做力所不能及她第一次有深刻的體會。
雖然沒有哭,可她內心的崩潰不是所有人能夠體會的。
湯姆趕緊跑過去扶她,白羽一把推開他,“不要扶我,我是一個廢物。我不能這樣活下去。”
以前她最看不得什麼都不是的廢物,那些在她手下告饒的壯漢們讓她當做是垃圾。
可如今自己就成了這樣一個人,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白,你說什麼話呢?你一直是這樣的,溫柔大方,美麗,可愛又善良。你這麼漂亮,如果你不在世界上了,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又少了一位女神。”
湯姆雙手捧心做出一副十分心碎的模樣,一個大老爺們在自己麵前像個小女生一樣的舉動逗得白羽哈哈大笑起來。
她以前是一個具有走高冷範兒的女人。可自從來到這裏,湯姆總是逗她高興,她最近笑的比以前幾年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