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這幾年的房地產市場勢頭發展得十分迅猛,都說房地產是不可再生資源,土地拿下來之後,一般都是不會被貶值。
就是資金……,還有點猶豫,“你先去接洽,我再考慮一下。”
袁也應了一聲,“軒少,這塊地皮你隻得的,金老板的那個農場也在其中。”
“金老板?”
“對金寶寶,安小姐的朋友。”
劉軒逸停頓了一下,他和安語曼很久沒有什麼近距離的接觸了,雖然總是在一個飯桌吃飯,兩人相對無言,都各自在忙自己的工作。
倆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拿著各自手機,對話僅限於“吃好了嗎?我上去先休息了”。
兩人也很久都沒有在一個房間休息了,這樣不對。劉軒逸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問題出在他身上,總是想著找妹妹,這確實是他的不對,什麼時候才能夠跟安語曼坦白這個事情。
“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父親的死是他心裏一道難以抹去的傷痕。袁也之前找到了老先生公司當年的財務主管,當時的賬目,他似乎還記得。
“當時我們確實被一家公司月山窮水盡,所以才會發不出工人們的工資,老爺才會走投無路的跳下去。可是讓老爺走投無路的不是那個公司,主要原因是一開始答應貸款的銀行沒有放款。”
“老爺用工廠的廠房做了抵押給銀行。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到位,當時銀行行長要負一定的責任。他之前答應過老爺,老爺才拿下這個項目的。”
錄音筆閃爍著,想此刻聽到錄音的劉軒逸的臉色一樣忽明忽暗。
“那個行長好像後來出國了,並不能找到他。”
劉安逸手中的茶杯嘣的被捏碎,“就這樣?”
“軒少,剛剛查到的就這些。”
“就是說父親的死,跟安氏集團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是嗎?”
劉軒逸有些氣急敗壞的打開了袁也帶來的資料。他早都產生了懷疑,安語曼的父親確實是個善良的人,生前有無數的捐獻。比如希望工程和一些其他的捐款,在海市是個有口皆碑的大善人。
可是在劉軒逸的心裏越是這樣的人的背後往往隱藏著黑暗的一麵,當年收養了他和白羽的那個養老院院長就私底下開了底下黑拳堵盤,讓他們這些未成年的孩子,打的頭破血流。
從那時候起,劉軒逸再也不相信什麼大善人。所以當調查結果顯示,是安語曼父親對自己父親的公司出手時,他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查到確切的證據告訴我!”
袁也出去了,劉軒逸無力的雙手撐著桌麵看看著剩下的一摞資料。
他曾經對自己說過,一定要為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