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緣寺香客不絕除了地處幾座大城市之間外,還有個原因便是這兒的姻緣算的最準最靈驗。
門口有不少小和尚在那候著,迎接一批又一批的客人,玉清鳳先是愣了一下,便點頭應下了。
小和尚見麵前二人郎才女貌還牽著手,想來是基本定下了婚事,但還想來求個佛祖保佑,便笑著將他們迎進了寺廟中。
今天的香客倒還不算多,清一色看去都是男女成雙出入抑或是成堆的年輕女子,想來都是來求姻緣的。
“你們寺住持在嗎?我們實則是來求他給我們定簽的。”玉清鳳進了寺中,左右環顧了一下便說道。
“這位施主恐怕是要失望了,我們住持今日正巧閉關。”
“那麼巧?”玉清鳳挑了挑眉。
“那看來隻能我們親自去找他了。”說完,玉清鳳倏地就將麵前的小和尚給打暈了。
烈玄見狀立即接住小和尚下墜的身子拖到一旁的花叢中。
“小丫頭,這是怎麼回事?”烈玄看著麵前暈過去的小和尚,不由蹙眉。
“難不成你要告訴我,清緣寺的住持就是你師父?”
“正是如此。”玉清鳳沒有再管小和尚,起身便往花園外走去。
“怎麼可能,那老頭還是個出家人?”烈玄真是懵了,笑滄海每天大魚大肉不斷,酒水不停,哪裏有出家人的樣子?
“這個嘛......”當初自己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也是難以接受,不過師父就是這般的老頑童,誰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別在意這些細節。”對烈玄燦燦一笑,玉清鳳拉上他的大手留,沿著石階往山頂走去。
到了山頂,入眼隻有一件密林包裹著的小屋。
玉清鳳上前敲了敲門,屋內卻沒人應門。
“叩叩叩。”玉清鳳又敲了幾下,不過也隻是做做樣子,她已經抬腳一提,踹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玉清鳳和烈玄不由地蹙眉捂住鼻子。
隻聞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若不是知道這裏是寺廟,他們還真當自己來到了打翻了陳年老酒的酒窖呢!
“師父!”屋內沒有掌燈,窗戶也掩得死死的,玉清鳳借著門口的光芒往裏掃了一圈,就見到倒在地上的笑滄海。
避開滿地的酒瓶子,玉清鳳來到笑滄海身邊,探了探他的脈息才知這家夥當真是喝多了!
“這個老頭子還真是過得逍遙。”烈玄無奈地蹙眉,上前和玉清鳳一同將笑滄海給抬上了床榻。
床榻上一大堆穿舊了穿髒的衣褲,堆在床角落裏都要發臭了,可想而知這位影華莊大莊主是有多麼的“不拘小節”!
“這個邋遢鬼。”怨了一聲,玉清鳳起身將房內的窗戶都打開,散一散屋內濃重的酒氣。
“壞家夥,弄醒他。”玉清鳳站在一旁看著踏上呼呼大睡的師父,一點都沒有要給他服醒酒丹的意思。
“怎麼叫?動手嗎?”烈玄說著便抬手要往笑滄海腦門上拍。
掌風剛要砸在笑滄海的臉上,倏地就見眼前方才還在昏睡的人影便消失不見了。
“你們兩個臭小鬼,當真狠心啊!”笑滄海拍著胸脯,有驚無險。
還好他剛才在被玉清鳳他倆抬上榻的時候,就醒了過來,本還想見見自己的好徒兒會有多麼想念自己,誰知道竟然要將自己給打醒!
“師父,你醒啦!”玉清鳳見笑滄海起來了,便好似沒事人一樣,上前勾住他的臂腕,乖巧一笑。
“哎喲哎喲,現在知道我是你師父了啊?”笑滄海吹胡子瞪眼睛,很是不滿。
“師父,我們這不是想你了才來見你的嗎。”玉清鳳難得撒嬌,烈玄在一旁看得有些犯醋意。
“我還以為我房內除了酒罐還有醋缸呢,原來是你小子啊。”笑滄海見到烈玄的麵色,頓時笑開了眼。
“就你小子還想和我比?告訴你,我徒兒可是最喜歡我的!”
玉清鳳聽到笑滄海這話,哭笑不得。
“師父,徒兒這次貿然來打擾您雲遊,是有正事。”
“什麼事?”
笑滄海回頭看向身旁的乖徒兒,見她麵色躊躇,立即猜了個準。
“你們可不要打本莊主的主意啊,本莊主不認識那個母老虎。”趕緊掙脫玉清鳳,笑滄海一個旋身坐到太師椅上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清水。
一飲而盡,咂咂嘴又來一杯,笑滄海瞪了眼烈玄:“這是你們小孩子的事情,幹嘛非要牽扯我們。”
“師父......”自己還沒有開口,就被笑滄海給拒絕了,玉清鳳自然不會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