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白子秋和月白也已經準備就緒,就隻有一旁的玉清容撅著小嘴很是不滿地看向自己。
“容兒,你在這裏看家。”玉清鳳見弟弟這般,頓覺好笑。
“照顧好秋叔秋姨,之後定重重有賞。”
“是嗎?好!”玉清容一聽是要自己照顧別人,頓感自己能力十足。
白子秋本想要出言調侃玉清鳳這哄人的小把戲,卻被烈玄給瞪了回去,隻得在一旁捂嘴偷笑。
“月白姐,我們走吧。”玉清鳳看出了月白的焦急,衝她安慰一笑,便抬步向外走去。
月白姐今日的男兒裝,讓她和宇文鑰麵上的相似度又增加不少,定會引起一番言論猜測。
一路疾行,幾人很快就上了馬車,照舊由聽雨聽風駕車,想東竺國使者府邸駛去。
這一回聽雨聽風駕來了輛稍大的馬車,四人坐在裏麵也不覺得擁擠。
玉清鳳窩在烈玄懷中,反複試探著自己體內的內力,卻是始終尋不見一絲根源。
“真是奇特。”玉清鳳看著掌心中隨意即可幻出的七彩流光,止不住的訝異。
“一會你試過就知道了。”
烈玄好笑女孩的執著,但其實他也很好奇這所謂的無為而至到底可以“至”到何方。
“鳳兒,你一會若是要出招,可先與我說一下。”白子秋見到女孩這般輕鬆自如地掌控著掌心的光芒,不由地往後挪了挪。
“你這個功法看起來很高深的樣子,一會可別傷及無辜啊。”
玉清鳳睨了眼白子秋,就知道這家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不同上一回的咄咄悠悠,馬車很快就駛到了東竺國使者的府邸。
“清風公子,您來啦!”但是門口處依然與上回一樣,擠滿了使者官員。
他們意見到馬車前駕駛的人正是上一回替清風公子駕車的車夫,立即迎了上來。
玉清鳳卻沒有立即下車,她既然要做就要將麵子給做足了,自然也要再讓這些老家夥們等上一會。
“清風公子?”幾個官員上回已經吃過苦頭,知道了清風公子的脾性,隻能小聲在一旁喚著。
“清風公子,我們七皇子已是性命垂危,還望您......”一老官員說著,似乎都快要抽泣起來。
月白聞言不由地心頭一緊,下意識要起身卻被玉清鳳給按回了座位。
“不可心急。”秘術傳音,玉清鳳向月白使了個眼色。
這些老狐狸有幾個對宇文泰是真關心,不過都是走走場麵罷了。
須臾,馬車外的官員們在外等得都快望眼欲穿了,終是將那抹白色身影給盼了出來。
“清風公子。”眾人一見到白衣少年,立即行禮問好。
玉清鳳躍下馬車,睨了眼身旁的東竺官員,輕笑道:“你們真是好興致,這一個個皇子都不是省心的。”
看著這些官員敢怒不敢言,玉清鳳心中就發笑。
“不過也虧得你們七皇子重傷,不然本公子還要不回上次的報酬呢。”
言罷,玉清鳳白袍一揮,便領著幾人徑直往府內走去。
被甩在身後的官員麵麵相覷,隻得快步跟上,心中也嘀咕這回前來天舜也不知道招了什麼鬼,竟出這些大事。
“小丫頭,那老頭子不在。”烈玄方才又多看了眼那群守候著馬車的官員,再次確認沒有那神秘老者的身影。
“無礙,興許一會他自己會冒出來。”玉清鳳這回替宇文泰治療是小,尋那神秘老頭過招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清風公子,這邊請。”東竺使者走上前來將玉清鳳一行人領去了宇文泰的別院。
一打開房間的門,玉清鳳便見到了那張熟悉的陰柔麵容,真是宇文鑰。
“你還這是舍得來了!”宇文鑰一見到玉清鳳出現在眼前,鳳眸不由眯起。
“她怎麼也來了!?”眼尖地識出了玉清鳳身側站著的汝嫣月白,宇文鑰不由地低吼。
“三皇子,這位公子您可認識?”一旁的使者看出宇文鑰對月白的敵意,出演詢問。
若是對三皇子有害的人,他們定會格殺勿論,但是現在礙於清風公子在場,他們還不方便下手。
接收到宇文鑰的眼神示意,使者壓下了心頭的疑問,退了下去。
“你要呆在這裏妨礙我治療?”見房中的侍女侍衛都隨著使者退了出去,玉清鳳下顎微揚,審視著床沿上坐著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眼下有些烏青,麵色也不是很好,顯然是熬夜勞累的緣故,難不成宇文鑰真是對宇文泰上了心思百般照拂?
“我是他哥哥,自然要在一旁陪著。”
宇文鑰說得理直氣壯,玉清鳳本不想反駁,但是轉而一想身旁悶不吭聲的月白,便還是上前一步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