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玄見玉清鳳已經想到了什麼,伸手將女孩往懷中拉了拉,覆在耳邊輕聲說道。
“小丫頭,他去了春香樓。”
感到耳畔一陣酥麻,玉清鳳紅著小臉,心虛地瞟了眼白子秋,見其沒有看過來,便趕緊推開烈玄。
“哼,有著公主還出去花天酒地,真應該將他也丟道吹雪樓去。”撇撇嘴,玉清鳳心中不由地為洛蘭公主感到惋惜。
雖說政治婚姻皆是無奈,但是如若碰上這麼一個不安分的駙馬爺,這洛蘭公主過門之後的日子估計......
就在玉清鳳為洛蘭公主的未來擔憂時,一陣溫涼的聲音飄了過來,同時麵前的竹簾也被輕輕挑開,一抹白影翩然入室,仿若是一陣清風徐來。
“清兒,你這是什麼垃圾都往我這裏扔嗎?”
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吹雪,隻見他那柔美俊逸的臉龐上掛著無奈的笑意,彎身坐了下來。
“吹雪,你怎麼來了?”玉清鳳見到吹雪,自然十分驚訝,她可是知道這家夥素日裏鮮少出門,更何況還好巧不巧地出現在這裏。
“自然是和你同樣的目的。”吹雪坐在白子秋身側,抬起美眸看向麵前的女孩,說得意味深長。
而聰明如玉清鳳,她已經猜到了其中的含義,眼神立即又看向了竹簾,見竹簾外隱約顯現出來得墨玉身影,玉清鳳闔了闔眼,等待著他的出現。
“你打算一直在外頭站著嗎?”吹雪見那人遲遲不進來,淡淡地揚起一抹笑意。
話落,竹簾外的人才抬手撩開了竹簾,飄渺的神情,悠然的氣息,除了司徒景還會有誰?
“許久不見。”視線看向麵前的白衣少女,司徒景的目光微微閃爍,卻又很快恢複到了平時那沒有一絲波瀾的深邃。
“許久不見。”玉清鳳頷首應道,剛想要往後挪一些空位出來給司徒景坐下,就忽然感到身後的烈玄好似一座大山一樣,怎麼也推不動。
玉清鳳無奈地在心中輕歎一聲,歉意地看了看司徒景。
司徒景也不在意烈玄陰沉的臉色,抬步走到了吹雪身側坐了下來。
“鳳兒,我看最吸引人的不是什麼公主駙馬,而是你這個鸞鳳郡主才是。”白子秋掃了眼在座的幾人,頓時感慨道。
“咳咳。”玉清鳳聽到白子秋的調侃,頓時紅著臉輕咳兩聲,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身旁的烈玄,希望他不要生氣就好。
“這位公子說得很是有理,吹雪也是這麼覺得。”吹雪淡淡地看了眼身側花團錦簇的白子秋,頷首附和道。
“景,你覺得呢?”
“吹雪,你是在報複我嗎?”玉清鳳心中已經非常肯定吹雪這樣一定是故意的,他定是在報複自己將宇文鑰的事情。
心中不由地為自己捏了把汗,吹雪的性格平時看起來最是平靜沒有一絲起伏,可是玉清鳳對於這家夥的真麵目是再清楚不過了。
眼神瞟向麵前默不作聲的司徒景,玉清鳳不由地感歎當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吹雪就和司徒景一樣,都是隻狐狸,腹黑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