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赫鈞乾這般認真得模樣,玉清鳳哭笑不得。
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是誇這個大木頭好呢,還是好好給這個家夥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察言觀色。
“壞家夥,鬆手啦。”抬手拍去烈玄的魔抓,玉清鳳揉著被捏的生疼的臉頰,撅著小嘴很是委屈。
“這又不能怪我......”
“這還不怪你?當初誰那麼爭強好勝的。”烈玄瞥了眼玉清鳳,輕哼一聲。
“說不過你。”玉清鳳見烈玄如此,她也鼻間一哼,不再理睬這事情了。
“赫鈞乾,你怎麼會在這裏的?你不是應該在城門口嗎?”
“我不想見到那家夥。”赫鈞乾說得倒是坦白。
“如果讓我見到他,一定見一次打一次。”一想到宇文鑰,赫鈞乾就恨得牙癢癢,拳頭緊緊握起,咯咯直作響。
“那你現在在這裏,南襄王可知道?”
“我和他說了那事,他也不去迎接那混蛋了。”
聽到這,玉清鳳不禁仰首看了看天空,回想了一下方才見到東竺國使者入京的場麵,好似真的沒有尋到南襄老王爺的身影。
“你也真是......”玉清鳳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赫鈞乾的做法,倒抽一口氣,想著南襄老王爺不去接見的後果,一定會引發是一場漣漪反應。
“真性情,不錯。”烈玄接上玉清鳳的話,劍眉挑起,饒有興趣地又掃了赫鈞乾一眼,點點頭,表示欣賞。
很讚同烈玄的說法,玉清鳳也點點頭,赫鈞乾和他父王的性子還當真是一路的,這樣恩怨分明,還不畏皇室的壓力,也隻有南襄老王爺做得出來了。
“我看今日這午膳是用不成了。”回首又看了看已經燒得漆黑一片的廚房,玉清鳳輕歎一聲。
“聽雨聽風。”
“屬下在。”
“回去讓秋姨燒些菜,送上來。”說著,玉清鳳便上前拉上站在院口的月白,走回了樓中。
幾人走回了清雨閣,推開門就見白子秋那花團錦簇般的身影趴在桌上,旁邊兩個小家夥圍著他,看著桌麵上的玩意。
“子秋!”一看清桌上的東西,玉清鳳當真是拿這位沒得正經的花蝴蝶無奈了。
“你怎麼可以帶他們玩骰子!”
“恩?又不是賭博,怕什麼。”回首見玉清鳳幾人都回來了,而且後麵還多出一個赫鈞乾,白子秋又看了看玉清鳳身上的白袍蒙上了一層煙灰,頓時好笑出聲。
“我說我的小姑奶奶,你們這是去幹嘛了呀?撲火了?”
“不提也罷。”撇撇嘴,玉清鳳睨了眼身側的兩位罪魁禍首。
“對了,怎麼還不上吃的?你弟弟都已經快餓得擲不動骰子了。”晃了晃手中的骰子,白子秋和玉清容相視一笑,顯然這二人方才玩得很是投機。
“你可別帶壞他們。”玉清鳳見本來還一直很怕生的宇文泰都在學著他們的樣子搖晃著骰桶,立即上前將他們三人手中的玩意給奪了過來。
“不玩就不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白子秋看著麵前還眼巴巴地盯著玉清鳳手中的骰子的宇文鑰。
“話說這個小家夥怎麼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