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鳳忽地一把抱住烈玄的腰肢,雙腿緊緊夾住他的下盤,見烈玄被自己製住,不由地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嘿嘿,壞家夥,別亂動,你可是個大病號。”
“傻丫頭,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伸手環住女孩的嬌軀,烈玄見到她關切的麵容,不由地輕歎一聲。
“自然知道。”執起環在腰間的大掌,玉清鳳輕輕滑下烈玄的身子,坐於床榻上,掃視了他一圈後,視線定格在了他因適才的折騰而露出的半截小腿。
“這是......”伸手卷起他的褲管,女孩才輕鬆些許的小臉忽然又沉了下來。
入目之處,竟是一道黑紫色的傷疤!
這道疤一直從烈玄的腳踝處一直延伸至小腿肚,雖然已經開始愈合可卻依舊可見被凍得灰紫的皮肉翻出。
如此嚴重的凍傷,唯有千年寒潭那次......一定是烈玄在墜下懸崖時為了保護自己,被潭底的冰錐給傷到了!
“你連這個也瞞著我......”
小手顫顫地撫上疤痕,玉清鳳抿著唇瓣,鼻頭一酸,美眸又開始朦朧起來。
輕觸上那凹凸不平的傷口,心下不由地刺痛起來。
她真是無用,還立誓要保護好最珍視的人們,可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們受到傷害,且還如此後知後覺!
“乖,別哭了。”見女孩這副模樣,烈玄立即坐了起來,將她擁入懷中。
“你這個大壞蛋,大笨蛋!”窩在他溫暖的臂腕,玉清鳳皺著鼻頭,揚起粉拳,捶打這堅硬的胸膛。
“你是故意的!故意留到現在給我看這傷口!”
感到陣陣濕熱在胸前蔓延開來,透過單薄的內衫滲入了自己的肌膚,烈玄感到自己的心仿佛都要被懷中的淚人兒哭疼了。
輕聲微歎,真是敗給這個小丫頭了,她的每一絲情緒竟是這般牽動著自己。
“對啊,誰讓你總是對我不上心呢。”
伸手抬起女孩的下顎,凝視著那雙秋水眸子中蕩漾出自己的麵容,烈玄緩緩低首,輕輕吻上她眼角的晶瑩。
“唔,我這就替你敷藥將傷疤去了。”吸著小鼻子,玉清鳳就要去找藥箱。
“不用,我就想留著它。”
“為何?!”他是要留著這疤時刻提醒著自己嗎?
“傻瓜,想什麼呢。”似是看出了女孩的心思,烈玄好笑地捏著她的小臉。“我要留著它,作為紀念。”
“若沒有墜下寒潭,我不會得到祖傳玉佩中的內力,更是不知道要到何年馬月才能知道你這鬼丫頭竟會那般對我上心。”
“為了你更在意我一些,受這點傷實在是太值得不過了。”
噙著瀟灑邪肆的笑意,烈玄說得這般輕巧,可卻又讓玉清鳳感到心頭狠狠地被他的話語深深擊中。
“我......我......”聽著如此溫柔的話語,看著那般深情的眼神,女孩頓時麵紅耳赤,唇瓣微啟,一時不知該說設麼好。
“那,那也別留著那麼大一條疤嘛!”
說罷,女孩便掙開烈玄的大掌,趴在床頭上方的案板上,翻箱倒櫃地找著最好的凝露膏。
背對著烈玄,她依舊能夠感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而此時,玉清鳳的小臉已是緋紅一片,唇角滿是掩不住的甜蜜笑意,心下更是滿地都快溢出來的幸福感。
烈玄依靠在軟枕上,看著忙著翻找出一瓶有一瓶珍貴藥膏的女孩,淺淺的笑意掛在唇邊,眼光忽明忽暗。
闔了闔眼,再次睜開時的目光,又是那般的溫柔似水,映著女孩明麗可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