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僅僅隻是聖人境初期,而是血魔帝卻是聖人境後期,你認為血魔帝即便是想要吞噬隱魔王的疆域,會與本座聯手不成?”
“畢竟本座的實力擺在這裏,實力屬於最低的,與血魔帝聯手有什麼好處?莫非真以為本座的實力能夠幫助他不成?”
“而你想過沒有,血魔帝既然敢對隱魔王出手,顯然是有斬殺隱魔王的底牌。”
“再者,本座與血魔帝聯手也是迫不得已,與你的情況相同,若是本座不答應血魔帝,到時候渭河之盼的疆域就會被血魔帝吞噬,畢竟憑我的實力根本無法反抗血魔帝。”
“是以,同樣的情況,憑你的實力,也無法反抗隱魔王。”
“我們二人都屬於同病相憐,為何還需要自相殘殺?”
“你認為你斬殺了本座,你就能夠脫離隱魔王的掌控?”
岑魔頓時冷笑:“不是嗎?”
“早就說過,血魔帝敢對隱魔王出手,必然有斬殺隱魔王的底牌,即便是你見本座擊敗,到時候也無法麵對血魔帝,甚至依舊會隕落。”
“血魔帝和隱魔王的實力最強,無論他們其中誰獲得勝利,對吾等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血魔帝如果勝利,必然會將你我斬殺,甚至得到我的渭河之盼。”
“如果是隱魔王勝利,你認為他會將渭河之盼賜予你?別開玩笑了,若是隱魔王有如此的好心,當初就不會占據你的疆域,甚至,你認為隱魔王會將偌大的渭河之盼賜予給你?放棄已經得到手的肥肉?”
聽到林昊的話,岑魔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得不承認,林昊的這番話極為正確。
他仔細思考一番,不錯,無論是隱魔王還是血魔帝,隻要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獲得勝利,他們也許都無法得到任何的好處,甚至會將性命丟在這裏。
“吾等的戰鬥也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實力更強,強到吾等無法反抗,才被迫出手的,但如今他們二人已經陷入戰鬥,難道吾等還要自相殘殺下去不成?”
岑魔點了點頭,承認林昊的這番話有道理。
他先前僅僅隻是看見能夠脫離隱魔王,甚至得到渭河之盼才會出現希望,但現在聽到林昊的話語,他也知道,這希望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也僅僅隻是隱魔王的口頭支票而已,能不能行,還是一個問題。
“那現在該如何?”
聽到這話,岑魔頓時開口問道。
作為聖人境中期的岑魔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但此時林昊與他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相信林昊,若是讓在其他天魔的身上,他自然不會相信。
這也許便是同病相憐的緣故。
林昊看著自己的話語已經打動了岑魔,頓時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很簡單,憑吾等的實力雖然最弱,而血魔帝雖然有戰勝隱魔王的手段,但兩者的修為相當,就算血魔帝斬殺了隱魔王,但本身也會受傷。”
“隻要吾等能夠在這個時候出手,也許能夠成功。”
岑魔皺起眉頭,偷襲聖人境後期的強者?
這豈不是找死的行為?
林昊當然知曉岑魔的擔憂,笑著說道:“這也是無奈的辦法,若是吾等不這麼做,你認為吾等能夠存活下來嗎?”
“既然有機會能夠存活下來,吾等必然需要重視。”
岑魔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林昊這番話。
“再者,如果吾等斬殺了血魔帝亦或者隱魔王,到時候憑你的實力,難道還怕本座能夠戰勝你不成?”
“雖說本座斬殺了風魔,但畢竟風魔的實力僅僅隻是初期,而你已經達到了中期,根本無法戰勝於你。”
岑魔點點頭,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本座便與你聯手。”
“如果事情能夠成功,本座也不會對你出手,本座僅僅隻要血魔帝和隱魔王的疆域便可,絕對不會動渭河之盼。”
林昊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微笑,但心裏卻暗自咒罵了起來:“實力不強,胃口還挺大,到時候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來得到兩者的地盤。”
沒想到這岑魔居然還想要得到隱魔王和血魔帝的疆域,這胃口如此之大,讓林昊都難以想象。
好在林昊並未在意,因為他的實力緣故,已經被三人看輕,隻要如此,他才有機會將這三人全部斬殺。
到時候別說是隱魔王的疆域,就算是血魔帝的疆域都會屬於他的。
這一切都不過是在為他做嫁衣而已。
算盤自然需要精算,一個個都如同魑魅魍魎,算計過來,算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