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把他扔了出去，他的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地麵上瞬間出現了一點血跡，不過他隨後爬了起來，露出了扭曲的恐懼表情一點一點的向後爬著。
“謔啊？”老範出現在了一旁，同樣的，馬車消失不見，轉換而成的是我們熟悉的，當成家一般的黑色蒸汽車。
還、沒有完。
我不顧懷疑者的掙紮，再次抓起了他。
“還有魔法......哈，你呼吸著的，不是地球上的空氣啊！你呼吸著的，是該死的、曾經充滿了魔法元素的空氣！魔法是一種該死的物質！他存在於這個世界，存在與許多世界，但是也有一些世界沒有這種神奇的物質，然而你卻僅僅因為一個沒有魔法的世界——而且，是表麵上沒有魔法的世界，就否定了魔法？”我抬起手，讓太極出現在了我的手上：“那麼你自己又是什麼？你領悟的究竟是什麼？這個，在你眼前的，能夠讓你腦袋炸開的，究竟是、什麼？！！！！”
“泰爾費得...是泰爾費得的科技！他們是來自太空更深處的高層種族！他們——他們——”懷疑者掙紮著。
啊，那麼就說的通了。
“看起來，你隻是一個被欺騙的工具，一個無法看清自身卻也因此而狂妄自大的白癡。”我說著，讓太極回到了我的身體裏麵，然後笑了起來：“世界就是如此，對嗎？一個天才可以改變世界，一個普通人也可以改變世界，沒錯，但是就連你這樣的毫無價值的【東西】，也可以改變世界啊......但你並不是真正的改變了世界。你的確完完全全的理解了懷疑，但是就像所有的一切一樣，懷疑也分無數種，天知道你的懷疑究竟是什麼——我不想知道。”
我說著，抓住他的腦袋，讓他看向夏佐那邊——夏佐在這過程中，一直看著我，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然後繼續說：“你隻不過...是用規則的力量，讓那些世界的蛀蟲得到了一個吞噬世界的機會而已。也許你也很可悲，畢竟，一個人究竟經受了什麼，才回去懷疑一切的呢？但是，我同樣不想知道。”
沉默，然後我轉過了他的頭，讓他再次直視我的眼睛。
“因為，你否定了我的同伴。與我一起旅行的，就像是我家人一般的同伴，你做出了甚至就連你自己也無法想象的罪行。在經曆了如此、如此之多之後......他們並不是，你可以否認的。他們，便是我的一切。”
這句話我說的比之前平靜了許多，但是——還有別的東西，有超乎想象泰爾費得想象的東西附注在這句話裏麵。
羈絆。
他們看做食物，卻也同時能夠作為對付他們的武器的一種東西。
世界隨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