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菲利普斯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哼...幹什麼?”菲利普斯露出了不屑的樣子:“你們是想從我這裏得到我那所謂的曾曾祖父的情報吧?哈,別妄想了。”
我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已經知道了,你根本就一點也沒有那個魔法師的情報。但是,我們的確想得到一些情報...比如說,你的其他家人在哪。”
菲利普斯偏過了頭:“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說。”
我露出了表示【現在定論還為時過早】的笑容,然後和其他人讓了開來,而站在我們身後的漢特就登場了。
哢哢哢,漢特手裏的折疊小刀被漢特用單手不斷地彈出又壓回去,這聲音和漢特臉上的懶散笑容,還有和笑容不怎麼搭的恐怖眼神同時給菲利普斯造成了十分大的精神壓力。
“好了,我會給你們一點時間單獨相處的喲,而且我說啊,你這間房子簡直太貼心了,隔音效果一定很好呢。”我說著,和米婭維羅妮卡還有科瑞特一同退出了房間,並且重重的關上了門,我最後看到的是菲利普斯那十分糟糕的臉色。
我想大家也和我一樣對於漢特的折磨逼問總是保密也非常非常的好奇了吧...這一次我特地為自己的好奇心給窗簾留了一條縫。
於是,我竊笑著湊了上去...但是卻發現米婭突然出現在了我的下巴底下和我一同向窗戶裏麵看去——
“喂!不行啦,小孩子不能看!”我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但是米婭生氣的掙紮著:“嗚啊~~不要嘛!楊寒哥哥明明也隻比人家大幾歲!”
雖然如此,但是在我十分嚴厲的否決下米婭還是大大的鼓起臉頰走到一邊去了,而我則是再次把臉湊到了窗戶旁邊......
漢特此時高高的挽起了袖子,一隻手抓住了菲利普斯的頭發,在他耳邊說著什麼,而菲利普斯臉色蒼白,並且在短短的時間內就不停的留下了冷汗。
突然漢特用力的把他往前一摔,菲利普斯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麵,而綁在椅子上的他無法掌握平衡,就這麼倒在了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掙紮著試圖站起來,但是漢特卻幫著他把他給扶了起來,讓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然後笑著說了一句什麼,但是由於隔音真的很好,我無法聽清。
漢特此時臉上的微笑依舊,毫無變化,但是我卻感覺他的笑容和平時的不同——要說平時的他給人的感覺是一個退役的老兵,現在的他就是正在戰場上麵享受死亡、沙土、鮮血的喋血者。
菲利普斯隻是咬著牙留下汗水,沒有回答漢特,漢特再次注視了以他一會,然後毫無征兆的,把手裏麵的折疊小刀紮在了他的腿上。
菲利普斯立刻發出了尖叫,聲音之大就連在外邊的我也聽到了一點點。
漢特沒有拔出刀子,而是把一根手指放在刀子上,還在慢慢的推動...菲利普斯的巨大尖叫並沒有停止。
終於,漢特拔出了那把刀子,菲利普斯的腿上並沒有流太多的血,看來漢特避開了血管和骨頭,而是選擇了感覺神經較多的一片區域。
那裏麵的場景簡直令我都有點不忍直視...我的意思是,天啊,這真的是我平時認識的那個漢特嗎?!雖然我也知道他對於拷問有一套,不過這也實在太出乎我的預料了,這樣子的漢特...太殘忍了。
在我愣神的時候,漢特突然推門走了出來,他看到了站在窗邊的我,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啊,你看到了啊。”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眉毛就擰成了一團,正想走上前說兩句什麼的時候,卻被漢特揮手阻擋住了。
“嘿,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聽著,作為獵人,我們不會虐待獵物,但是作為賞金獵人...有時候法律的處罰可並不是一直都合適的。”漢特指了指身後的菲利普斯:“那家夥把他小時候到現在的罪狀全部都告訴我了,所以相信我,這種程度的拷問這家夥罪有應得。”
我張了張嘴吧,卻發現自己還沒什麼好說的了......啊啊!對嘛,罪有應得,我剛才是在想什麼,難道是聖母主角們一同把我給附身了麼!
“好吧好吧。”我挑了挑眉毛然後說道:“但是你不是在他招供之前就開始折磨了嗎!萬一發現他其實是個好人怎麼辦?”
漢特笑著聳了聳肩說道:“嗯哼...當一個惡人卸下偽裝的時候,你看到的東西會比你或者他自己想象的都要多的多。所以看到那家夥剛才那副樣子我就大概能估計出他的罪狀了,所以從輕處理的拷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