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許不會。”
終於,在馬蹄聲漸漸逼近之下,這一小片空地立刻被拿著長槍和十字弩的騎兵所重重包圍,而為首的是那個已經換上威嚴華貴的白金胸甲的國王。
“束手就擒!”年輕的國王義正言辭的大喊道:“不要試圖自殺或者反抗,我們並不會傷害俘虜。”
啊啊,感覺我們就還真像是刺殺國王的大反派呢。
雖然說大戰一場我們有可能突出重圍,不過我看了看四周那已經蓄勢待發的十字弩,又和漢特對視了一眼。
“嗯哼,犧牲可不會是解決辦法。”
是啊,戰鬥的話雙方都可能會有傷亡,畢竟我們可不想傷害這些無辜的士兵,也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啊。
所以...我們兩個無奈的抬起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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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真是會一直學習到新東西呢,比如說,我現在就知道了所謂的王國特別監獄也和我們在大綠洲住過的監獄差不多。
“呃啊,該死的,我想我看到老鼠了!”我抱怨著,然後踩了踩角落裏的稻草試圖把老鼠逼出來。
漢特則坐在了牆邊,懶散的說道:“至少這一次咱們被分到同一間牢房了。”
這一點的原因我估計是他們在搜完漢特的身之後掏出了一大堆彈藥小刀,並且被漢特還有我的恐怖眼神注視了半天隻好匆忙把我們扔進來的緣故吧。
這個時候,遠處的監牢入口卻傳來一陣騷動,隨後我們發現幾個獄卒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們,然後兩個還算是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站在堅固牢籠的外邊看著我們。
那是懷而特國王還有那個“幾乎”把我打敗的護衛——咳咳,是幾乎喲!
“你......”懷而特國王看著我,表情似乎是疑惑還有不解:“你就是流浪的英雄?”
啊,看起來是我的口罩和墨鏡被摘下去之後有人認出我來了。
於是我呲了呲牙,把手緩緩地放在頭上揉了揉:“啊,是啊,你就是國王吧。早就聽說過你了,還和你在異種之戰的時候間接的合作過,所以...現在還真是尷尬啊。”
國王略有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他變得有些悲傷,最後捂上了自己的額頭說道:“你知道的,我聽過很多關於你的傳說,你是一個真正的英雄,而且你還是懷而特王國的恩人...可是你為什麼想要刺殺我?難道是你覺得我是一個不稱職的國王?...我接收王權並沒有幾年,但是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好國王,所以,請你至少告訴我我哪裏做得不對。”
啊,尷尬等級上升了!都紅色警報了啊......
“不不不,”我連忙揮手否認:“我可沒打算刺殺你——我估計你不會信...但是我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最好是私下來問,所以我們才出此下策啦。”
“所以看起來我還算幸運了,不然你用出在北部大陸那樣的氣勢,不管我來多少士兵也會在你麵前跪下的吧。”
啊哈哈~我笑著撓了撓後腦勺,然後氣氛一度又沉默了下來,最後還是國王揮手讓獄卒走開,隻留下那個沉默護衛還有自己。
“呃。”我指了指那個護衛,然後為難的看著國王。
國王也看了看那護衛,然後搖頭讓我們不用擔心,並且拍了拍護衛在示意他什麼。
護衛依舊沉默著——不過我隨即就知道原因了,因為他張開了嘴巴,而裏麵沒有舌頭,還有灼燒的猙獰痕跡,雖然看不到裏麵,但是我估計喉嚨深處也是有燒傷的——因為這樣他似乎完全無法發出聲音的樣子。
“他...?”我吃驚的看向了國王。
懷而特王看著護衛,然後說道:“他是我父親臨終前交給我的護衛,從我剛剛登基就開始保護我,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原來有這麼強。而他的舌頭...從我見到他就這樣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他的來曆、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知道父親說他十分可靠,並且十分忠誠。所以我可以信任他。”
啊,這個家夥...我突然產生了極大地好奇,因為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幾乎把我打敗。咳咳,再一次聲明,是幾乎喲!
“總而言之,流浪的英雄閣下,你可以放心的說了。”國王突然如此示意,並且十分認真的站在牢籠前麵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然後,說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