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杉確實心煩,因為自打楚父回府後,蘇子珂僅在當天來過一次,並未與楚水杉多說幾句,倒是與楚雲海關門談了很久,然後與楚水杉急急忙忙的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楚水杉好奇極了,可又不好問,也沒辦法問。

“水杉姑娘可知,楚老爺為了姑娘的病情,勞神又傷身,一直盼著在下能盡快醫好你。”韓愈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楚水杉在心中僅回了他兩個字------廢話!我是啞,而且是裝啞,有不瞎了,怎麼會看不出爹爹為我有多心急。

“在下最近與水杉姑娘同進同出,對水杉姑娘固然多了幾分了解。雖不知姑娘之前是什麼樣子,但是經楚老爺告知,在下覺得姑娘似乎與過去不同了。”

韓耘在對楚水杉說這番話時,長指觸這亭上滴下的水滴,水滴順著指肚流到了手心中間,晶瑩的水珠在韓耘的手中靜止。楚水杉看著韓耘的動作,心中不解他說這番沒頭沒尾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公子這幾日都未來府上,相比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吧,水杉姑娘不必擔心,過幾日蘇公子應該會到府上探望。”

聽到這句話,楚水杉抬起了頭,而韓耘的目光恰時與楚水杉碰在了一起。

“看在水杉姑娘在獨自煩惱是因為蘇公子一事。”

楚水杉慌張的又將頭地下,在心裏罵韓耘是個烏龜,而且是隻聰明的烏龜。現在想想,他每句話似乎都不是問自己,隻是自顧自的說著,而說道蘇子珂時,自己的反映,很明顯就是不打自招了。

“水杉小姐,早些回房歇著。”韓耘起身準備離去。

“對了,水杉小姐。”

韓耘將傘立在了石椅旁。

“看得出楚老爺很疼愛你,在下一定盡心幫助你恢複聲音,但是如果在下不才,努力在久也沒辦法幫助楚老爺達成所願,還請他見諒,因為解鈴還需係鈴人啊。”

說完這句話後,韓耘便走向了雨中。

看著韓耘的背影,楚水杉似乎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但是又不確定自己是否理解的正確。

在韓耘走後不久,楚水杉也走出了亭子準備回去,但是她卻沒有撐韓耘留給她的那把傘,而是拿在手中,直至回到閨房。

“小姐,怎麼不撐傘,都淋濕了。”迎春看見楚水杉踏進院子變撐著傘迎了出去。

“小姐,看來你不排斥韓大夫了,反倒好像相處的很好呢。”迎春看著楚水杉身上那件韓耘的披風和手中傘笑嗬嗬的說著。

楚水杉因為迎春的話也羞紅了臉,忙把披風中身上解下遞到了迎春的手上,還順便敲了下迎春的腦袋,以勢威嚴。

迎春看見楚水杉羞紅的臉,急忙認錯。

“迎春說錯了,小姐哪有與韓大夫近嘛,就算小姐與韓大夫在近,也不會進過蘇公子的,蘇公子可是我們未來的姑爺呢!”

迎春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起蘇子珂,楚水杉忍不住煩了起了,急忙推走了迎春了,便上床準備睡覺了。

可是越想楚水杉越不理解,蘇子珂前幾日還對自己那樣關係,今日卻一眼也不來瞧。這讓她越先越悶,索性安慰自己,不就是有婚約麼,不就是帥了點麼,有什麼了不起了,對自己不好,有婚約又如何,爹爹那麼疼自己,肯定會向這自己的。

楚水杉這樣想著,也就寬心了。

------題外話------

半夜,半夜,哎。晚上不睡,白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