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與梁玉打完電話後,便是打車來到了梁玉的家門口,外傷藥水塗抹在傷痕的麵容,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亮。
雖然被揍了一頓,但也是皮外傷,莫風快速的走進了單元門口,走進有些寂靜的走廊,習慣性的來到了進來之後,第二間房間門口。
輕輕的敲起了門,此時正在坐在家中麵容異樣的梁玉聽到敲門聲,連忙收起了拿在手中的鑰匙鏈,掛在莫風相片的精致鑰匙鏈,慢慢起身,走到門口,抓住了手把,可是卻在猶豫是否該開門。
“梁玉,在嗎?”見久久不開門,莫風便是疑惑的詢問道。
聽到莫風熟悉的話語,梁玉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思念,不管怎麼樣也要見到莫風,即使是傷痛的,也不要繼續度日如年。
打開了房門,梁玉看到了有幾周沒有見到的莫風,可是當看到莫風的麵容,梁玉急切關心的詢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臉上都是傷?”
“被人揍了唄,哎。”莫風走進房中,感歎的說道。
“怎麼回事?被誰揍了?”梁玉越發濃重的關心,讓莫風也是很感動,但是那份感動,當做了親情的感動。
用了幾分鍾,莫風將來龍去脈告知了梁玉,聽到莫風感傷而無奈的述說,梁玉也是沉默了,沒有想到莫風真的害了女朋友和好兄弟。
而莫風隻是告知了梁玉自己害人,沒有告知自己最後的亡羊補牢,事情已經發生了,莫風也不想多說,多說已經無用,來找梁玉,莫風隻是無聊來談談心,瞬間說說煩心事。
和梁玉也是無話不說,可是莫風的無話不說,卻是讓梁玉受著鑽心的痛,述說了已經和白晴分手,和伊娜相戀,白晴被車撞所事,一件件事情擺在梁玉的麵前,一時間淩亂的有些插不上嘴。
經過一周左右的旅行,也是沒有放棄所謂的暗戀,但也沒有鼓起所謂對於愛戀的勇氣,梁玉試想過無數次坦白的情景,被莫風拒絕,讓莫風為難,就是梁玉不願看到的,生怕說出心聲之後,連親人朋友都說做不成。
聽著莫風說著話,梁玉默默的懦弱惆悵著,這樣一聊就是一下午,即將就要日落西山,梁玉本想留住莫風吃飯,但莫風說要去醫院看看白晴,看看是否已經醒來,是否能夠將一直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下。
看著莫風離開,梁玉感覺到了失落,也感覺到了滿足,即使現在莫風不屬於自己,但能夠看到到,能夠說著話或許就是最大的安慰,可是梁玉的自我安慰又豈不是自欺欺人。
莫風關門離開,梁玉坐在沙發上,拿出了口袋中的鑰匙鏈,看著搖晃的鑰匙鏈上掛著的相片,看著莫風有些模糊不清的麵容,傾城的麵容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哀愁,喃喃的說道:“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
在白晴掙紮思考的同時,莫風已經是踏著夜幕打車來到了醫院,準備來看看白晴,因為每到這個時間,黃麗就會回家給白嚴和自己做飯,這個時候才能安然的看著白晴,看著讓自己滿懷罪惡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