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說我堵路,不說你走路不看路,不睜眼睛呢?”李靜有些好笑的說道。
“明明是你阻擋了我的去路,我才撞到你。”莫風依然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仿佛像是故意而為之似的。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明明是你走路不長眼睛,難道我不是一個人,是一棵大樹,那你也往上撞嗎?”
李靜有些憤憤的回擊道
“問題大樹是不會長到路上的,不過你要說你是一棵大樹也是可以的,是一麵牆也行,都行。”
莫風隨意的侃侃而談道,說話的同時便是繞開李靜準備離開,繼續踏著沒有盡頭的路,此時的莫風對於前方的路是迷茫的,是找不到絲毫的方向,難不成真的種地為生?
可是莫風沒有走幾步,李靜便是回身走向了莫風,麵容憤憤的說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誰是樹?誰是牆?”
“誰說誰是樹,誰就是樹。”莫風看向帶著怒意的李靜,淡淡的說道,莫風試著想要和李靜開玩笑,可是開著開著就沒有了興趣,完全不像了從前,完全不能被自己所左右。
話語落下,不管有些呆滯的李靜,便是快步離開了,向著家的方向走去,感受著已經入冬的氣候,清晨不免有些發冷。
李靜呆滯了一會兒,便是快速回頭看向了已經走遠的莫風,喃喃的說道:“真是個混蛋,也是個奇怪的人,我竟然和他是一個村的,以前會不知道。”
......
回到家中已經是早已經秋收完畢,正是農民休息的時候,秋天帶著寂寥走了,冬天來的不算太遲。
莫風在老家已經呆了一個多月,這期間用爸媽手機給莫雨打了電話,告知了莫雨自己回來,但是不要告訴任何人,而且是千叮嚀萬囑咐,就連章子也不要告訴,莫雨也是答應了,也成就了莫風能夠安然的度過了一個月,但是這一個月安然中透露是寂寥,略帶著煎熬,即使每天都能和父母呆在一起,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或許是那遙遠觸不可及的距離,或許是不敢在觸碰的傷痕。
不過這個一個多月中,莫風和李靜的關係也是好了許多,也是無話不談,無話不說,莫風突然有種用李靜來忘記一切,忘記上海的所有,所以就試著,刻意的相處,但莫風不知道李靜是怎麼想的,自己也沒有捅破這層關係,唯一能夠讓莫風感到輕鬆的就是李靜和自己是一路人,同樣是農村人,同樣是漂泊一族,很難有隔閡。
這時的莫風和李靜就走在吳家窯的小路上,穿著不算太後的棉襖,已經是完全武裝起來,北方的風是刺骨的,必須保暖,不比上海。
“莫風,你已經回來了一個多月了?怎麼準備上班去了呢?”李靜穿著一件緊身白色棉襖,穿著一個屬於冬天的短裙,甚是漂亮動人,那凍的發紫的容顏,也確實是惹人憐惜。
莫風停下腳步看向李靜,目光難免有些認真,慢慢的抬起手掌伸向了李靜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