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暮,羽兒她自幼喜歡什麼?”楚雲墨把桌子上堆成山的奏折往旁邊一推問著蕭流暮。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該知道如今的妹妹可不是當初與你定親的妹妹了,外表沒變但是內心變了,誰知道現在的妹妹是喜歡什麼的?隻是她不是提過她是喜歡雪梅的嗎?何不就送她幾盆雪梅也好盡一盡我這個當哥哥的心意。”
楚雲墨狂搖頭十分的不同意:“不行不行,這個辦法是不行的,雪梅這種花太常見了,再說了雪梅又不是這個時節開的,你要從哪裏弄來雪梅?”
蕭流暮同意的點點頭:“正是正是,可那個丫頭的生辰我要是不送點別出心裁的禮物,珊兒和淺羽的關係那麼好現在又是姑嫂,珊兒指不定要怪我,哎!真是家有一妻如有……”後麵的話還未說出口,白珊兒的聲音忽然在蕭流暮的身後響起:“如有什麼?你怎麼不說了?”
一聽到這聲音,蕭流暮頓時如臨大敵立即從椅子上跳起蹦得遠遠的,再三確定白珊兒隻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後才放下心來搖頭:“沒什麼沒什麼,隨便說說,隻是隨便說說。”
白珊兒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一步一步的靠近蕭流暮:“沒什麼?嗯?隨便說說?嗯?”
蕭流暮討好似的笑道:“是是,真的沒什麼,隨便說說,真的隻是隨便說說,皇上你說是不是啊?”迫於無奈,蕭流暮向在一旁端起架子看好戲的楚雲墨求助。
楚雲墨剛要開口答話,白珊兒一個警告的眼神就丟了過去,楚雲墨很識相的選擇閉嘴對蕭流暮的求助充耳不聞,幹脆拿起折子擋在臉前裝作沒聽見也沒看見。
蕭流暮在心底暗罵了聲沒骨氣的然後笑嘻嘻的走過去拉起白珊兒的小手:“珊兒,娘子,我真的沒說什麼,你相信我。”
白珊兒撇了一眼蕭流暮抓著自己手的那隻大手而後抬起頭看著他用不容商量的語氣道:“你最好趕緊把那句沒說完的話說完,否則別怪我生氣。”
蕭流暮垂下腦袋:“好吧,我說家有一妻如有一寶,我說完了。”
白珊兒滿意一笑將手搭在蕭流暮的肩上:“早說不就完了嘛?我知道我是你的寶貝,可也不能在皇上麵前這麼說的嘛。”
正在假裝看奏折的楚雲墨:“……”
一臉無語的蕭流暮:“……”
白珊兒拿起蕭流暮放在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呼~~~我那邊搞定了,你們呢?想好什麼點子了沒?”
楚雲墨搖頭,蕭流暮也搖頭,白珊兒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對兩個大男人深感無奈,剛要說話卻不想蕭淺羽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拉住楚雲墨就要往外跑去,白珊兒連忙攔住:“停下停下,你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拉著皇上又要風風火火的跑出去,發生什麼什麼事了?你這麼急?”
蕭淺羽鬆開手整理了下被風吹亂的秀發喘了口氣後道:“倒不是有急事,不過是禦花園中池塘內的荷花開了,甚是迷人,所以我來把他帶去讓他也看看剛剛開放的荷花。”
白珊兒聽完後一臉的不屑:“切~~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找皇上呢?弄了半天卻是為了開放的荷花,蕭淺羽啊蕭淺羽,你怎麼始終是小孩子的心性呢?”
蕭淺羽聽完白珊兒疑問後,認認真真的想了老半天然後才開口:“是麼?我怎麼沒有覺得?誒,對了,你們一大早在商量什麼啊?也不讓我參加,是要去哪裏玩兒嗎還是又有誰成親?”
三人極度無語中……
蕭流暮把蕭淺羽拉到門口把她往外一推嘴裏還說了句:“回寢宮去。”說完這句他就把門“哐”的關上,於是蕭淺羽就被關在了禦書房外。
楚雲墨和白珊兒見此不約而同的同時朝蕭流暮伸出了大拇指表示佩服,蕭流暮歎了口氣:“我們在這兒為她的生辰費神,她倒好成天到晚的瘋瘋癲癲的,一點也沒有個皇後的樣子,真是為難你了,我的皇上妹夫。”
“為難倒不是為難,羽兒的性子正是如此,我就是愛極了羽兒那個性子,自由自在不受約束像隻鳥兒在藍天中飛翔般的自在。”楚雲墨在提起蕭淺羽時眼中充滿了柔情,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蕭流暮和白珊兒見到他如此都會心的笑了笑。
被關在門外的蕭淺羽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不滿的撇了撇嘴便又跑去禦花園中看荷花去了,隻不過心裏卻在猜測著她哥哥和嫂嫂進宮的來意,好好的哥哥和嫂嫂怎麼就進宮了呢?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呢?還特意的避開了她,當真是有古怪。
送走了蕭淺羽之後,三個人幹脆圍在一起嘰嘰咕咕的商量著什麼。
白珊兒一會兒說:“要不你唱歌吧?身為哥哥的你必須要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