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明苑宮,屋內站滿了太醫,太後正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甚至可以說是發青。
楚雲墨緊隨其後跟了進來先是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太後又看了看站於一旁的蕭淺羽,她一臉的平靜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慌亂,難道她還不知道她是最有嫌疑的嗎?這個傻丫頭!
“太後如何?”鳳琴帝沉下臉問。
正在診斷的太醫聽後忙道:“皇上請放心,所幸太後娘娘中毒不深,待服下解藥便可蘇醒。”
鳳琴帝這才鬆了口氣環顧了下殿內冷聲問:“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毒害太後?!”
一中的太監宮女全跪下直喊不是自己,蕭淺羽卻沒有為自己辯解隻是靜靜的看著楚雲墨默默無言。
一宮女顫顫巍巍的說:“皇上明鑒!今日用膳時太後娘娘沒有讓奴婢試毒,和蕭小姐一起用的膳,可是太後娘娘中毒昏迷而蕭小姐卻沒事……”
蕭淺羽聞言淡淡一笑,她就知道就算她說不是她下的毒,最後所有的矛頭還是會指向她,誰讓她這麼倒黴在太後中毒時卻一點事也沒有?有心人正好利用這點大做文章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向她。
楚雲墨急急的開口:“父王明鑒!淺羽是不會下毒的!”
鳳琴帝隻是掃了一眼沉默的蕭淺羽後便道:“先把蕭淺羽關入大牢,等事情查清楚後再做打算!”言畢轉身離去。
三兩個侍衛走進便要把蕭淺羽帶走,楚雲墨忙攔下:“本王有話跟她說!閑雜人等全部退下!”
所有人全部走了出去,楚雲墨將蕭淺羽擁入懷中語氣中充滿了心疼:“羽兒,你怎麼什麼也不說?”
蕭淺羽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裏語氣中滿是無奈與抱怨:“事到如今,我說什麼還有用麼?那些個宮女可是都親眼看見我與太後娘娘一起用膳的,結果我沒事太後娘娘卻中毒了,就算我想辯解可是有人信麼?皇上都不肯信我。”
楚雲墨歎了口氣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抱住蕭淺羽。
“雲墨,你先回去,我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要找出陷害我的人!”蕭淺羽從楚雲墨的懷裏仰起臉凝重的說道,到底是誰?竟然陷害她??還挑著給太後下毒以此來陷害她,誰這麼的缺德!本姑娘咒他不得好死!
大牢
原來這就是古代的大牢啊?建得蠻不錯的嘛!蕭淺羽仔細的打量著大牢的四周最終發出一聲感歎,想她二十一世紀的獨生女,在家中備受父母寵愛,如今穿越到這裏先是家破然後是愛人離開、又是毀容失憶,現在又是坐在牢裏,仿佛所有的不幸都發生在她的身上,但所幸身邊還有家人的陪伴和愛人的陪伴。
靠在冰冷的牆上,蕭淺羽頓覺一絲涼意爬上後背,現在隻是初春罷了也暖和不到哪去,這可苦了蕭淺羽了,她可是最怕冷的了。
“哎……我是何其的幸運啊?竟然能來這古代的大牢走上一遭還住下了。”蕭淺羽自嘲的笑了笑,也算是苦中作樂罷了。
“什麼??!!淺羽被關進牢裏了??”白珊兒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從椅子上躥了起來提高聲音問。
楚雲墨點點頭,蕭流暮手裏端著的茶杯灑出了茶水流在了衣袍上,良久才呆呆的放下茶杯:“究竟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楚雲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跟蕭流暮和白珊兒說了一遍,未了道:“淺羽要我們找出陷害她的人,我現在很頭疼從未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
白珊兒焦急的在大廳內轉著圈兒拚命想著辦法,但任憑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究竟是何人去陷害蕭淺羽!
蕭流暮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與楚雲墨說著什麼,素月和櫻霏也是一臉的著急卻也不知該怎麼辦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黑夜降臨,今夜黑空中沒有月亮連點點的星星都沒有,有得隻是黑無止境的黑空。
三皇子府的書房內始終有著光亮,楚雲墨與蕭流暮均是一臉的認真在桌子上有寫有畫,兩人眉毛都微微的蹙起似乎在為什麼事煩憂著。
大牢中的蕭淺羽本打算在牢裏的第一天不休息的可還是抵擋不住濃濃的睡意最終合上眼睛夢周公去了,她並不知道此時在外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皇子楚雲帆夜見鳳琴帝,父子二人不知為什麼爭吵了起來,而後楚雲帆將鳳琴帝迷昏並把他幽禁在明德宮中,那裏是曆代失寵妃子的最後歸宿,楚雲帆的這一做法沒人能夠猜得透所謂的用意。
天很快的亮了,蕭淺羽自睡夢中醒來靠在牆壁上仰起頭似有似無的歎了口氣,來牢裏一天了,楚雲墨始終沒來探望她,是在策劃著什麼嗎?還是在為費盡心思的救她出牢?
“哎……大牢啊大牢,真沒想到我能在有生之年和你作伴……”蕭淺羽用腳劃拉著水泥石地麵,手裏抓起棵稻草折了又折,忒無聊了!真不知道以往古代牢獄中的囚犯是在怎麼熬過一年又一年的?她才待了一天就坐不住了要是讓她待上個十天二十天的,她準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