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羽一臉的淡定:“如果你覺得失憶可以玩的話你玩玩看。”
“哐當!”白珊兒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呲牙呲了好久才道:“蕭淺羽,算你狠!”
蕭淺羽回了一句:“彼此彼此,承認了。”
OMG!眼前的人是她白珊兒所認識的蕭淺羽嗎?毒舌不說,氣死人的功夫比以前更厲害。
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白珊兒伸出食指不客氣的戳著蕭淺羽的腦門道:“蕭淺羽,你給我聽好了,不許再想以前的事情,記住了沒?”
愣愣的點頭,蕭淺羽把珊兒的話記在了心裏,心裏卻一再的懷疑自己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而並非是來這裏才幾天而已。
抓住珊兒的手指頭問:“你還沒告訴我,楚雲墨是誰。”蕭淺羽真的很想知道楚雲墨是誰,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和她一定有很大的關係,隻是珊兒會不會如實告訴?
白珊兒猶豫了半天始終沒有回答,白珊兒不想說也不能說,說了隻會讓蕭淺羽痛苦罷了,那個人已經離開三月有餘了,說白了就是離開淺羽三個多月了不會再回來了,再說淺羽已經忘了所有也忘了那個人,現在突然跟她說你有個未婚夫但是已經不在了,淺羽會有何感想?
想破了腦袋,白珊兒也想不出適合的說辭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楚雲墨隻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罷了,別想了,大夫說你身子還虛弱要多休息,我先下去招待客人了。”說完連起身離開了房間不肯再多待一會兒。
蕭淺羽看著白珊兒離開沒有開口阻攔隻是靠在椅子上,楚雲墨……真的隻是個普通朋友嗎?若真的是那為何每次聽到他的名字,有個地方就會隱隱作痛。
蕭淺羽隨手拈起胸前的一縷秀發放在手裏把玩著,微閉雙目養神。
素月走進將窗戶關好又拿了件衣服蓋在蕭淺羽的身上,誰知剛轉身就被人抓住了衣角回頭看見了睜開眼睛的蕭淺羽。
“小姐,奴婢吵醒你了嗎?”素月輕聲問。
搖搖頭,蕭淺羽微微一笑:“沒,是我沒睡熟,有一點聲響就能醒,素月,你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素月愣但沒說什麼便坐了下來,蕭淺羽直起身子盯著素月的眼睛問:“我問你,我究竟是什麼身份?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思索了半天,素月才開口回答:“小姐就是小姐,沒什麼身份,至於怎麼到了這裏,是小姐自己要來這裏的,其它的奴婢一概不知。”
蕭淺羽有些懊惱,又是這般的說辭?!她都聽了幾十遍了!隻要蕭淺羽一問起以前的事情,素月總會這麼回答、問珊兒,也是得到一樣的答案,難道她以前的事情是個禁忌?揉揉太陽穴讓素月先離開。
如此又過了幾天,蕭淺羽漸漸的熟悉了這個茶館,也在珊兒的鼓動下偶爾出去唱個歌跳個舞啥的。
這天,蕭淺羽一攏月牙鳳尾羅裙,三千青絲綰起個簡單的發髻,一支玲瓏玉簪插於烏黑的秀發中,玉簪上點著淡淡粉色的翠珠,垂下一串紫色的小寶石,略閃爍著暗淡的光芒,不是很薄的麵紗戴在臉上恰好的遮擋住了原有的疤痕,對鏡描眉勾勒出細長有型的淡淡眉毛,一雙眉毛下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似在說話。
拋去臉蛋不談,其餘的地方還算是漂亮的,蕭淺羽在心底有些慶幸,看來老天對她不薄,最起碼給了她一具玲瓏有致的身體。
麵紗下的紅唇彎起下了樓,在眾人的鼓掌聲中,美妙的歌聲在茶館中響起:“
那年傘擱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