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狼狽地逃竄,兩個人總算是逃到了三樓。
“太背了。”江楚寒猛地發出一聲感慨,“簡直就跟做賊似得。”
“要不,少爺......我們還是回去吧。”眉兒越來越顯得有些緊張。
“啊哈!眉兒那你好不容易能夠來揚州,不在外麵住宿一晚,怎麼行?”江楚寒哈哈一笑著說道。
事實上,江楚寒想說的是......驛館裏的房間,隔音效果可謂是差到極致!就連隔壁的一聲咳嗽聲,那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這對某方麵的生活質量有著無比高超要求的江楚寒,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江楚寒隻是話音剛落,冷不丁耳前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啊哈!江老弟!你怎麼也在這兒?”
江楚寒頓時有些滿頭大汗,隻見緩緩地轉過頭去,隻見劉澤清懷裏正摟著一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兒,正一臉笑意盈盈地看著江楚寒。
“嗬嗬!原來是劉將軍,你怎麼也在這裏?”江楚寒臉都綠了,燦燦地笑著看著劉澤清問道。千算萬算,竟然想不到在這裏竟然能夠碰上劉澤清!
劉澤清忍不住別了一眼正站在江楚寒身後,臉色紅的發燙的眉兒,嘿嘿一笑,一臉明白地望著江楚寒,低低地道:“還不是和你一樣,江老弟口味果然獨特,這叫哥哥我好生眼熱啊。”
“過獎!過獎!”江楚寒隻覺得臉色發燙,看著劉澤清那一臉詭笑的表情,很明顯,就算是用屁股猜,也能看的出來,劉澤清明顯是想歪了。
“大人,咱們快進去吧,奴家就快要等不及了。”劉澤清懷裏那嬌滴滴的美人兒忽然嬉笑著喚了一聲,劉澤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忍不住衝著那美人兒的臉蛋輕輕地捏了一下,嘿嘿奸笑著:“小娘子等不及了?成啊成啊,本將軍現在就讓你舒服個夠。”
“大人好壞。”那美人兒膩著嗓音叫了一聲,頓時激的江楚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哈,江老弟,一定要玩的盡興啊,哥哥我現在就進去了。”劉澤清哈哈一聲長笑,忍不住又別了眉兒一眼,摟著那美人兒一扭一扭地進了隔壁房間。
江楚寒滿臉的汗顏,現在,江楚寒就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竟然千不巧萬不巧的,竟然在這裏碰見了劉澤清!不過就是和我的未婚妻去酒樓裏開個房而已,用的著這樣囧麼!用的著麼!用的著麼?!
江楚寒一陣悲從中來,偏偏碰見也就算了,明明就是我江楚寒的未婚妻子,竟然還被誤會成了......被誤會成了,我江楚寒狎*妓!還有沒有天理?
江楚寒有些悲憤地想著,臉上卻擠出了一絲難看地笑容,衝著眉兒低低地說道:“我們也進去吧。”
“啊!唉,好!”眉兒有些驚慌失措地急忙應了一聲,急忙一推開*房門,小貓兒般的小身子一閃,急忙麵紅耳赤地鑽了進去。
兩個人手忙腳亂地脫掉了衣服躺在床上,捂著厚厚的大棉被子,眉兒將頭蒙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對大大的眼睛,滿臉通紅地結結巴巴的低聲道:“少爺,我怎麼有一種在偷*情的感覺。”
事實上,不光是眉兒有這種感覺,就連江楚寒也有著同樣的感同身受。隻是,身為男人,江楚寒隻要張著嘴巴硬是滿口胡亂地說著:“哪裏有的事,我們倆光明磊落,何況等這些公差做完以後,咱們就立刻回棲霞成親了,哪裏像是偷*情......我的好眉兒,讓夫君我親一口。”
江楚寒一陣鬼笑,一雙大手便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眉兒立即渾身緊繃,就猶如一隻可憐的小鹿一般,毫不反抗,隻是任由江楚寒在自己的身上渾身地撫*摸著。
江楚寒忽然隻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嘿嘿奸笑著死命地親了眉兒一口,正待爬上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江楚寒有些抑鬱,趕忙和眉兒一起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江楚寒打開*房門,就隻見酒樓裏的小二正端著一盆水,衝著江楚寒直點頭:“江大人,哈哈,小的給您送水來了。”
“放這吧!”江楚寒的臉色都快沉的滴下血來了。
“好嘞。”滿臉堆著笑容的小二急忙端著一盆滾燙燙的開水走了進來,抬眼一瞧正坐在床上的眉兒,隻見眉兒那一張俏臉上滿是紅暈。小二不由得低低笑了一聲,低聲衝著江楚寒嘿嘿一陣詭笑:“小人就不打擾大人您了,祝您老晚上玩的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