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師爺。”熊文燦的臉立馬紅了,仿佛像是被人猜到了心思一般,腆著臉燦燦地向金師爺賠笑道。
“你知道,夫人究竟是什麼來曆麼?”金師爺微微一笑,頗有些高深的意味。
熊文燦搖了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想,夫人的後台一定是大有來頭。”
“哈哈。”金師爺笑了笑,忽然壓低聲音道:“此事說出來,隻有你知我知,和蘇大人知道,絕不可在入第四人的耳裏!”
見熊文燦疑惑地點點頭,金師爺摸了摸胡子哈哈一笑,壓低嗓音,附在熊文燦的耳邊緊張地道,“我們夫人,就是咱們大明朝那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掌管整個大明軍馬,手指動一動立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即使是錢士升這樣的三朝首輔也要對他畢恭畢敬的那個人的唯一的女兒!”
這猛地一聲,震的熊文燦腦中一片暈眩,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熊文燦呆呆地將這句話含在嘴裏反複念了幾遍,忽然猛然失聲驚道:“難道是......難道是他?!”
正說間,金師爺已哈哈長笑著出了庭院,聲音早已漸行漸遠,熊文燦呆了半晌這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高聲叫道:“喂,金師爺!喂!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熊文燦心急如焚,整整了頭上的帽冠,邁開大步一溜煙的向金師爺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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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早已是一片春色,一隻**輕輕滑入溫暖的水中,豐腴的**立刻展露無遺,她輕輕地坐在水裏,妖嬈的如同柔嫩的一對紅櫻桃在溫暖的水中時隱時現。
楊柳月迷戀地看著自己的軀體,輕輕地用手指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的身體,光[滑圓]潤的那個部位不由得令楊柳月自己也有些癡了。
嫁給了那個男人,她不後悔,盡管她不愛他。幸福的生活從來都不是她想要的,她隻想要權柄,她也隻喜歡權柄,正因為如此,她當初才不顧一切的下嫁給了那個醜陋的男人,從枝頭上的鳳凰變成了落地的草雞,她從沒有後悔過。
為何世間隻有男人才可以掌握權柄?為何女人隻能在家相夫教子生孩子?這個問題已在楊柳月的心中反複問了自己無數遍,然而每一次都沒有答案。
忽然,本是溫暖一片的澡盆內忽然激起一片水花,楊柳月麵如冰霜,修[長白]嫩的頸項下,那一對玉[峰]正劇烈地此起披伏著。
突然間猛地房門大開,一陣微涼的秋風吹了進來,攪得這滿房的春意立即融化得如白雪一般,那水中的妙人如天邊的極光,美麗輕柔,誘人的蠻腰,高貴且不乏魅力。
陣陣的秋風吹的燭台上的火影不住地跳動,昏暗中,一個俊美的男子忽然從後環抱住了那水中的妙人,在楊柳月耳邊邪邪一笑:“好一個如詩的美人,好一人柔媚的俏娘子,這樣**的坐在水中,莫不是在等我麼?”
那水中的妙人兒輕輕地歎了口氣,道:“你這壞冤家,你究竟是想要榮華富貴,還隻是想利用我的權柄呢?”
隻見那男子從陰暗中露出身影,露出了他那一張無比俊朗的臉,即使是昏暗依稀的燭火下,也能清楚地看見那一張異常俊美且令楊柳月無比熟悉的麵容。
那男[子淫]笑一聲,一雙手極不安份地摸上了楊柳月的**,“榮華富貴我倒不想,不過倒對夫人你[的玉]體朝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