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繼續翻看資料,盯著資料上秦超的照片,陰聲道:“這個叫做秦超的學生,為何會成為賭局的主角,還有你們為何將關於秦超的賭局搬上台麵?”
荷官麵色微變,低頭道:“四娘,我隻是按照規矩辦事。”
陳娟冷冷一笑,惋惜道:“也是,我隻是不喜歡秦超這個人,你們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所有喜好,畢竟我隻是一個女人,將來在陳家的權利爭奪上沒有多大優勢。”
噗通!
荷官嚇得臉色蒼白,猛的跪下道:“四娘,我該死。”
陳娟盯著秦超的畫像,幽冷道:“永貴不喜歡他,如果不是小孩子的遊戲,膽敢得罪永貴就是死路一條。”
荷官心頭駭然,永貴就是就讀紫荊花高中的陳永貴,紈絝子弟,在陳家地位並不高,他父親掌控一家上市公司,但在陳家的地位上屬於中有,和四娘這種真正的上層相比,想差的太遠。
但傳聞四娘和陳永貴的父親陳孟林從小關係很好,所以陳永貴才敢在雲景市如此囂張,如果沒有陳娟的關係,其他人懶得看陳永貴一眼。這也是蕭炎等權貴讓他與自己並列的原因。
陳娟從小很疼愛陳永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所以陳永貴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陳娟的眼睛。
秦超與陳永貴的衝突,陳娟看在眼中,原以為以陳永貴的能力,弄死一個普通學生根本不是問題,沒想到牽扯出一些難以控製的場麵。
比如秦超的強大,以及那些和老板博弈,以秦超作為棋子的布局,都令陳家極為憤怒。陳捐對秦超非常不滿。
陳娟起身,站在窗前,淡淡道:“你說,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該怎麼做呢?”
荷官討好道:“很簡單,就是讓他真正的消失。”
陳娟點頭,道:“去吧,事情成功之後,我升你一級。”
荷官心中狂喜,急忙道:“謝謝四娘。”
離開辦公室,荷官心頭顫抖,這可是人生以來最大的機遇,如果按照陳娟的意願殺掉秦超,那麼前途一片光明。
砰!
因為興奮,荷官忘記看路,與一人撞擊,身體就像是撞擊在牆壁上,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就在要發狠訓話時,看到一張冷漠無情的臉,以及那雙無情的眼睛。
渾身冰冷,在這人的目光下,宛如掉進了九幽地獄,爬不上來,甚至身體像是被無數雙冤魂的手掌抓住,用力讓深淵拉扯,靈魂不受控製的顫抖。
慘白的臉,幽冷的眼睛,這人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像是僵屍,給人無盡的絕望和痛苦。
荷官顫聲道:“對不起……”如果是別人,他早就開罵,但感受到對方的氣息,不敢造次。對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咚咚咚!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漠然離開,似乎荷官的撞擊與道歉,就像是空氣劃過,沒有留下任何印記。
荷官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是那人已經離開,朝著陳娟的方向走去,這才臉色大變,急忙攔住那人:“尊貴的客人,這裏是不能隨便進入,請回去。”
那人低頭,冷冷看著荷官。
荷官背脊發涼,但不敢離開,硬著頭皮道:“請離開,這是賭場的規矩,如果您不滿意,可以與我上級說話。”
噗嗤!
那人沒有回答,作勢要離開,荷官心中鬆口氣,在老板的場子裏,敢於鬧事的人不是沒有,但都死了。他沒有說出老板的名字,但道出賭場的規矩,很隱晦的提出離開。
可惜荷官理解錯誤,以為那人要離開,但那人偏轉身體就像是機器轉動零部件,給出手留下空間。
荷官感覺到淩厲的勁風,下意識抬起手臂攔截,他的實力不弱,屬於三流高手巔峰級別,體內已經養成了一股氣,比特種兵要厲害一點。
但當手臂掉在地上,荷官感覺不到疼痛,呆呆看著斷臂,愣住了。
噗噗!
鮮血飆飛,荷官腦袋高高飛起來,鮮血從脖頸濺射數米之高,那人穿過荷官的屍體,來到了陳娟的辦公室前。
辦公室中,陳娟摟著一個美女嬉笑著,雙手老練遊走,令美女嬌喘籲籲,其手法挑逗,極為熟悉女人的敏感地帶,絕對是一個專家級別的高手,對於女人身體和欲念了解深刻。
陳娟承諾美女很多東西,令美女放鬆心房,準備迎接不一樣的人生,忽然辦公室的門震動。
隻聽見轟隆一聲,那扇可以阻攔穿甲彈的門被破開,一個麵無表情的殺手出現在麵前,用槍指著陳娟。
陳娟色變,起身道:“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誰?”
砰!
槍聲響起,血花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