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個女人到底跑哪裏去了?”一聲低咒,他吼了出來,女人被他忽然的話語嚇了一跳,同時看到了他眼中的焦急之情,也找到了他不專心的原因,頓時心中有火在燒。
她是歐陽天宇的愛慕者也是他的情人之一,歐陽天宇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找過她了,今晚她驚喜地收到了他送的禮服和名貴的項鏈,他還邀請她來參加這個舞會,原本以為她的春天又回來了,卻沒想到他的身旁居然站著一個遺世獨立打扮得和她一樣的女人。
熟知歐陽天宇風流的秉性,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好不容易將他拉進了舞池,以為取得了先機就可以將他拴在腰間,卻不曾想到他的心還掛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遐想之餘,舞步旋轉之際,女人看到了角落裏與季鶴軒笑談正歡的柳菲菲,頓時好看的鳳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宇,你看,那邊那位是不是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說話間,她拿下了搭在歐陽天宇肩上的右手指著柳菲菲的方向。
停下舞步,順勢望去,歐陽天宇看到了笑得格外開懷的柳菲菲,同時也看到了她身旁的男人,頓時火冒三丈,扔下懷中的女人,氣衝衝得走了過去。
柳菲菲的眼睛有一抹淡淡的憂傷,季鶴軒看出了她的落寞,為了討好她乃至更好的接近她,他變著方的哄柳菲菲開心。
歐陽天宇走過去的時候,季鶴軒正在為柳菲菲變魔術。
“菲菲,猜猜,我手心裏是什麼?”微笑著季鶴軒賣起了關子。
季鶴軒這樣問了她二十八次,柳菲菲沒有一次猜對過,不想繼續丟人現眼,柳菲菲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季先生,你的魔術技藝真是太精湛了,我猜不出來,你就別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吧。”
哎,這丫頭可真是誠實的可以,就不能敷衍他一下,讓他有點成就感?敵不過她的請求,季鶴軒搖了搖頭攤開了手。
“耳環!”
是自己的耳環!
柳菲菲伸手摸了下耳垂,她驚呼了出來,“太神奇了,我明明沒有感覺,耳環怎麼跑到你那去了。”
不可思議的睜大眼,一臉崇拜的表情。
“想知道?”笑問著,季鶴軒看到了那頭,正怒氣衝衝看著柳菲菲,向他們走來的歐陽天宇,頓時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菲菲,讓我替你帶上耳環之後,我才告訴你。”
柳菲菲從來沒有何陌生的男人如此靠近過,因為不習慣,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推開他,手卻被他死死攥了起來,“菲菲,別動,小心弄傷耳朵。”
暖心的話語讓柳菲菲安靜了下來,好久沒有人這樣溫柔體貼的對待過她了。
“你們在做什麼?”
頭頂忽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柳菲菲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推開了正在為她戴耳環的季鶴軒。
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她的耳朵流著鮮血撕裂般地痛了起來,可她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傷口,隻是心慌地轉過身卻不敢抬頭看哪個讓她又愛又怕的男人。
沙發旁,歐陽天宇鷹隼一般的眼神犀利射向柳菲菲,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這個女人,他找了她半天,她卻跑到這裏勾搭男人。
腦海裏全是柳菲菲與那個男人卿卿我我的畫麵,歐陽天宇的心此刻竟有著撕裂般的疼痛。這個女人當著他的麵,居然還敢勾搭其他男人,一定要她付出悔不當初的代價。
“啊——痛——”忽然被歐陽天宇從沙發上強行拽起的胳膊傳來了劇烈的痛感,柳菲菲不禁驚呼出聲。
季鶴軒看到柳菲菲痛苦的擰著眉,急忙站起了身,目光對上歐陽天宇的冷眸,“放開她。”
一雙桀驁的眼眸裏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威懾與決然,這是季鶴軒第一次與歐陽天宇正麵對峙。
歐陽天宇罔若未聞,對季鶴軒的阻止毫不理會,他依舊用力地拽著柳菲菲跨步就走,最終卻被季鶴軒擋去了路,“我再說一次,放開她。”
這人是誰?竟然敢擋他歐陽天宇的路?在T市這還是頭一遭。
歐陽天宇冷傲的視線瞥向這個多管閑事的男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叫我放開她?”
“季鶴軒,柳菲菲的朋友,這樣,夠格了嗎?”同樣冰冷的聲音表明了季鶴軒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