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左珂的思維邏輯和心理素質真的是非常的厲害,這場遊戲,也成了他的專場。
最終,一露和無賴輸得爛醉如泥了。
等到散場時,無賴突然抱著文左珂,嚷嚷,“帥哥,我們一起嘿嘿啊!”
華溪掰開無賴猶如魷魚一般的四肢,對文左珂解釋,“無賴就這樣,動不動就讓人一起嘿嘿。”
“帥哥,你別介意,無賴耍酒瘋呢。《嘿嘿》是最近新出的一首歌。”
小啼湊了上來。
文左珂好似釋然了什麼,淡淡地說:“沒關係。”
“帥哥,你看你都把一露姐灌醉了,是不是該送她回家?”
溫憐也湊了過來吐著舌頭說,說完她還推了一把小啼。
小啼急忙應和,“對啊,帥哥。華溪和無賴順路,可以送無賴回去。一露住的地方有點偏,我們幾個女孩子誰送一露回家都不太安全。”
文左珂睨著一直垂著腦袋的蘇許沫,“嗯”了一聲。
“謝謝帥哥啦!”
溫憐和小啼一聽,開心地拿起包包一起出了包廂。
華溪背起了無賴,對文左珂說:“那勞煩你了。”
栗子在一旁拍了拍華溪的肩膀,使了眼色示意他趕緊走,別耽誤人家的春宵一刻。
華溪倒是覺得文左珂不像那種人,但在人家麵前,他也不好和栗子爭辯什麼,背著無賴先出了門。
栗子也要走時,發現蘇許沫還坐在沙發上,問她,“泡沫,要不要我們載你一程?”
蘇許沫也覺得自己該走了,站了起來,不過她謝絕了栗子的好意,“不用啦,太麻煩你們了,我打個的就行。”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栗子也不再勸蘇許沫,和她揮了揮手離去。
蘇許沫看了眼喝得癱軟在沙發上的一露,又看了眼文左珂,在心裏歎了口氣,轉身就要走。
“你就這麼走了?”嘶啞的聲音帶著不解和失落。
她不走……
難道讓她看他和一露濃情蜜意嗎?
她做不到。
蘇許沫腳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可她腳下又邁了幾步時,她的手臂突然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抓住。
“一起走。”文左珂的臉色陰鬱得可怕。
蘇許沫不想理會他,自顧自地掙脫被抓住的手臂,文左珂卻是抓得更緊。
手臂上傳來痛楚,蘇許沫蹙起了眉頭,“疼!”
文左珂這才注意到自己用過了勁,急忙鬆開蘇許沫的手臂。
兩人間的氣氛一時間僵冷了下來。
蘇許沫揉了揉手臂,又要走。
這次文左珂不敢抓住她的手臂,而是跑到她前麵將她攔住。
“讓開。”蘇許沫有些生氣了。
她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既然要送一露回去,那就去送好了,攔著她幹嘛?
“沫沫,我們還沒有離婚。”
嘶啞的聲音冷冷。
他原來還知道……?!
文左珂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蘇許沫隻覺得剛剛在小包廂跟他談的先不離婚,簡直是個錯誤的決定。
心底的怨念也隨之而來。
他一出事,她就沒了自己的堅持,心疼他,擔心他,而他呢,還有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
她還真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