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念心頭一慌,真要報警拿去鑒定科,這衣服上全是自己的腳印,隻要專業的人就能查出來了。
但現在,氣勢不能輸,她硬聲辯駁:“你想害人,難道還會留下蛛絲馬跡等人發現嗎?我本想不跟你計較的,可你的嫉妒心太強了。”
“......”江不白沒有接話,隻是淡漠的看著她一個人表演。
“如果你還對我跟冷簫在一起的事耿耿於懷,放不下的話,你直接找他說清楚,這樣刻意針對我,他也不會對你回心轉意的。”
提到冷簫。
在場的人,有少部分是知道的。
畢竟在這個圈子裏,誰不知道天宇文化傳媒的老板冷簫呢?
可誰也沒想到,冷簫曾跟江小白在一起過,這是被甩了嗎?所以懷恨跟他在一起的時念,就開始弄髒別人的演出衣服,作為報複。
眾人也因為時念這一句話,紛紛把目光凝聚在江小白身上,對她的眼光又多了幾分探究。
江小白這是聽過最好笑的話了。
她放不下冷簫?
瘋子才會放不下。
江小白慵懶的瞥她一眼,一副不想多說的神色:“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幹活,我花錢請你來這裏是工作的,不是在這裏當花瓶的。”
時念臉色一白,這女人還拿起官架子來說事了嗎?
“我的衣服被你弄髒了,演不了。”她也耍起大小姐的脾氣,所得跺腳。
“鄭導演,這種矯情的演員你找來做什麼?如果她幹不了,就換人,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江小白第一次拿出了總裁的風格,麵色清冷,語氣裏透著一抹冷厲和嚴肅。
不管鄭智是不是導演,是不是編劇,這部電影是她的公司投資來拍的,她有說話權。
而且,她還敢保證,鄭智會站在她這邊,寧願得罪時念,不可能會得罪自己。
鄭智看了眼江小白,目光又冷漠的看向時念,俊臉上彌漫了陰霾與不悅,沉聲道:“時小姐,你聽到了嗎?江總說了,如果你演不了就可以離開了。”
果不其然。
當葉鄭智的話,江小白心中暗然冷笑,和她猜的一樣。
而時念卻不敢相信鄭智會讓她離開?
“鄭導,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的衣服被江小白給弄髒了,這讓我怎麼演呀?”她立即向鄭智服軟,解釋:“我剛才可能唐突了一些,隻是一進去就見江總一個人在裏麵,想到我們之前的種種恩怨,所以,我才把事情給想偏了。”
這態度變得還真快。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江總,你覺得呢?”鄭智也不傻,經過昨晚的事,他對江小白又深一層的了解,所以,他將這個皮球又踢給了江小白。
江小白也不刻意的為難時念,隻是淺淺一笑:“時小姐,別什麼事都用你那狹隘的眼光去看人,記住一句話,天外有在,人外有人。剛才的事到底是怎樣情況,你心裏最清楚,就當是看在你父親的麵上,我給你留最後一點臉麵。”
她說什麼?
看在她父親的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