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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床上江小白拿著藥給他換,昨晚他又扯到了傷口,就連撕裂血一滴滴掉落在她身上,床單上,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要著她。
現在好了,傷口又撕裂了,又得重新包紮。
有時候,她懷疑他是不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不然怎麼每次和她,都這麼瘋狂呢?
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擦個藥,也能想起那些事來。
難道自己被他傳染了?變成色女了?
“擦個藥你也能走神,佩服。不過我有些好奇你在想什麼?”敖少野乖乖的半坐在床上,靜靜的欣賞著眼前這個穿著低領睡衣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江小白臉一紅,抬眸瞪著他:“我什麼也沒想。”
“沒想才怪,臉都紅了?”敖少野嘿嘿一笑,痞痞道:“不會是還在想昨晚的事吧?有些人很沒用,每次哭著求饒,弄得我每次都欲.求不滿。”
說著,唇角撅起,很是無奈,委屈。
什麼。
欲.求不滿?
這是什麼形容詞呀?他竟然比喻上了。
這家夥真是厚顏無恥。
說話不臉紅的大淫蟲。
看著他笑得賊賊的模樣,江小白擦藥的動作就用了一點力,算是懲罰他的口無遮攔。
嘶。
“你想謀殺親夫?”敖少野痛得皺眉。
“這叫現世報知道嗎?”江小白冷哼一聲,繼續拿著藥給他擦在傷口上。
“小氣。”
江小白不理他,再跟他說下去,不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話來。
傷口包紮處理好後,兩人起了床,吃了早餐後就去了拍攝現場。
今天她和時念有對手戲,她不想輸給那個女人,所以,一到到了場地,在時念跟敖少野拍戲的時候,她就閑暇下來繼續看劇本。
“怎麼,想到下場戲跟我一起拍,覺得緊張了?”
換衣間裏,時念拍完戲進來換衣服,看到江小白坐在沙發上那麼認真的看著劇本,不由嘲諷開口。
江小白將劇本收起來,沒有看她,也沒有回答,直接起身站起了起來朝外走。
反正下一場戲,她的衣服已經換上了,沒必要跟她這種人待在一間房裏呼吸。
見江小白這樣明目張膽的無視自己,時念又補了一句:“我終於知道了,你這種女人冷簫怎麼會愛你呢?一個無趣,整天就會擺著一張死人臉,像這種女人還想讓男人愛?真是天下的笑話。”
提到冷簫的名字。
江小白身形突然一頓,轉身睨著時念,見她走到衣架邊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對著自己燦爛的知道笑著。
“江小白,我們玩個遊戲如何。”
江小白不解的皺眉,隻見時念將衣服扔在地上,用腳在衣服上麵踩了又踩,弄得全是灰然後一腳就朝她的腳邊踹了過來。
她這是做什麼?瘋了嗎?
江小白站在哪裏,詫然的凝著時念自己的要拍戲的衣服踩得髒兮兮的再踢到自己的麵前,又朝自己走來時,她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