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莫遠一直打著她的電話,就特別的鬱悶。
“出院真的沒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熊少啊,您已經問這個問題問了快一百遍了吧,實在是不放心,就住兩天觀察觀察,可是……哦,要出差,不會有太大的關係。現在病人已經退燒了。”
“不要累著就好,你懂的!”
在主治醫師的一再保證下,隻不過是發燒,而且現在已經是退燒了,隻要是好好的將養著就好,所以就這樣的情況下,白語依被叫醒,在淩晨兩點出了醫院。
“這是去哪裏?”
“去坐飛機,我們的是私人飛機,所以不需要去飛機場,放心的睡吧!”
“哦!”
早知道是私人飛機,為什麼非要在大晚上的趕呢?
隻是現在的白語依根本就想不著再問了,反正是已經出來了,已經約定好的,就不能隨意的更改。上了飛機才知道還有三個人,一個穿著一身的白大褂,戴著眼鏡,在白語依他們一上來,就馬上替她量了體溫,正常之後,給她打上了葡萄糖,然後就坐在一邊看書。
不時的看著葡萄糖的量。
另外一個則就是飛行員,駕駛著飛機,坐在他旁邊的人則是一直小心的看著前方,沒有因為上來的人而有什麼別的動作。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約翰!他是世界上有名的急診醫生!”
約翰則是白眼送給熊錦澤一個,明明自己回來是來玩的,可是這才幾天啊,就被這小子給揪到這裏來,說是有一個特別嚴重的病人,一定是能挑戰自己的醫術。
可是現在才知道,這個竟然是熊錦澤的小女人,明明隻不過是普通的感冒,而且燒還退了,還不讓自己下去。
多虧是去東南亞,如果要是不好玩的地方,也一定不會喜歡跟著去的。
不過白語依則向約翰說:
“麻煩你了,這麼小的病還要麻煩你,其實我已經……咳咳好的差不多了……”
“別說話了,安靜的睡一會兒吧,要不有人要心疼了!”
白語依苦笑了一下,心疼嗎?怎麼會?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自己惹到他,不過那次也是好運,遇到了凡哥哥才沒有受這麼大的罪,而這次卻不是這樣的吧。
明明就是被人家給忘記了,這樣的人怎麼會心疼自己呢?
約翰也是一愣,為什麼在白語依的臉上,竟然沒有看到一種幸福女人的流露,而是有一種無奈的痛苦。
別的女人如果能和熊錦澤一起出差,而且還能專門的請來一個在世界醫術領域都能有所成就的人,來當她的臨行醫生。
這樣的殊榮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可是她好像並不認識自己,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應該會感動一些。
白語依閉上了眼睛,將那一眼的難過和苦楚都用長長的睫毛和眼瞼擋了起來。
難道她對熊錦澤根本就不是喜歡嗎?
怎麼可能,不管是熊錦澤在上學的時候,還是在外麵打拚,周圍都不曾缺少過女伴,雖然大家都認為他可能在床上不行。
隻是看看剛才他對這女人的一舉一動,倚著他這麼些年玩女人的經驗,就知道他們倆一定在床上有過深入了。
對熊錦澤的個人魅力還是挺相信的。
那是什麼情況呢?
再看看熊錦澤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文件,也沒有注意到白語依臉上的苦笑,和剛剛說話時的神態。
挺有意思,以後有的玩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別的女人哪怕就是不疼,也會叫喚著疼,以便讓這個男人來安慰安慰,哪怕就是一個眼神拋過來也好,可是她呢?
竟然是真的閉起眼睛,一聲都不吭。
在飛機上就這樣的安靜下來,偶爾的就能聽到幾個人的呼吸聲,然後就是旁邊的兩個人的翻書聲,而白語依則是時而迷糊,裏麵清醒的躺在那裏。
一直都沒有再和任何一個人說話。
即使是沒有話說,就不如一直的安靜著,反正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感覺,那麼回來之後,還是直接辭職的好。
兩個人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自己也不想要。
在以前的時候還是以為他會對自己有所感覺的,可是現在卻不會這樣的認為了。或者是說夢也該醒了,明明就是兩個世界裏的人,門不當,戶不對,就連相互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不能因為兩個人有了肉體上的關係,就盼望著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自己安慰著自己,可是卻沒有想到,眼角有些濕潤,然後似乎是有人碰了自己的臉下。
睜開淚眼,鬥大的淚珠就此滾落,倒是看到約翰那探究的眼睛。
“病人不要想太多,對康複不利!”
約翰的手沒有停,幫她擦拭著眼角流下來的淚,以避免流到耳朵裏去,手也更加的輕柔,白語依的淚則是流的更凶了。
“怎麼了?”
“沒事,淌了一些汗,我擦擦就行,你忙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