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司徒風雷生日(2 / 3)

“你……你和雷子之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想的?”

辰皓認真地看著李夕照問道。

李夕照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辰皓出聲道,“夕照,你知道我跟徵寒的關係,而且我和雷子之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按理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該過問,但是……夕照,我也真的擔心你,說句不好聽,但卻是大實話的話,你夾在徵寒和雷子中間,無論最後怎麼樣,你都是最受傷害的那個,所以你還是盡早做出抉擇,不要這樣拖遝的好”。

認識辰皓這麼長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正麵提出這個話題,李夕照沉吟了片刻,然後道,“你拿我當朋友,我也不瞞你,我跟蔣徵寒之間是真的不行了,閑雜是我想離開,但是蔣徵寒不許,他拿家人和朋友威脅我,你也看到了,他收購泰齊是為什麼?不過是因為我爸爸在泰齊罷了,你說我能怎麼辦?至於雷子那麵……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辰皓聞言也是沉默了半晌,見李夕照一臉愁容,他出聲道,“徵寒是什麼脾氣,我知道的,夕照,不是我偏袒他,如果他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他不會這樣生拉硬拽的,他……”

“辰皓,那你想過我是什麼感覺嗎?我也是人,我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東西,我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蔣徵寒憑什麼要來操控我的人生啊?我不欠他的!”

每當提起這個,李夕照總是控製不住,顯得有些激動。

辰皓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歎了口氣,沉默。

從辰皓的辦公室出來,李夕照回到設計部,整個人都是混亂的,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人生竟然變成了一灘爛泥,她好像費盡心力的從絕望的懸崖下爬上來,但卻發現懸崖之上是地獄。

伸手支著額頭,李夕照閉上眼睛,累,心累,身體也累,從來沒有這樣的累過。

自從那天和蔣徵寒在東方酒店頂樓大吵一架之後,李夕照再也沒有見到過蔣徵寒,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一連半個月都沒有一點音訊。

每天都在惴惴不安之中度過,每分每秒都在擔心著下一刻可能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但是這樣一天天的擔心下來,每天一睜開眼睛,卻發現昨天已經過去了,而且慶幸的是,什麼都沒發生。

有時候李夕照也會想,是不是她把蔣徵寒氣急了,他也就覺得沒趣了,幹脆放了她得了?但是這樣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逝,李夕照在蔣徵寒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深知蔣徵寒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現在他沒什麼反應,隻是因為可能不知道被什麼事情拖出了腳步,也或許是在預謀著什麼更大的陷阱。

就在這樣終日猜疑算計的時光下,李夕照終於迎來了司徒風雷的生日。

司徒風雷是環宇集團的總裁,年輕有為,而且司徒家的勢力更不僅如此,司徒風雷作為司徒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萬人矚目的,所以他這個二十八歲的生日,更是廣邀各界名人,在司徒家的豪華別墅之內,召開了一個大型的慶生宴。

李夕照和梅洛情當然在受邀嘉賓之內,梅洛情說是這次可以見到很多名人,所以特意在生日宴前兩天,拉著李夕照去巴黎買了衣服。

生日宴當天,辰皓作為騎士,主動開車去接了李夕照和梅洛情。

辰皓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小跑,一身白色的西裝,從車裏麵下來的時候,梅洛情忍不住雙手合十,兩眼放心的說道,“哇塞,原來白馬王子是這個樣子的!”

辰皓忍不住打趣道,“開寶馬就是白馬王子啊?”

梅洛情點頭道,“別說你還穿了一身白呢!”

李夕照無奈的笑著搖頭,辰皓見李夕照穿了一身黑色的小禮服,剪裁大方,她在肩上加了一條棕色的大長毛披肩,又多了幾分貴氣。

辰皓出聲道,“天涼了穿得多了,才看著你不那麼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