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百萬,你就這麼給了一個被狗咬了一口的記者,敗家!”
氣沒地方發,隻能去罵司徒風雷了。
司徒風雷隨口道,“如果他真的起訴你,到時候你就不得不出麵了,不說法庭會判誰贏,總之我可不想你去那種地方,和一個用錢就能擺平的家夥辯論!”
李夕照沒有說話,隻是直直的看著司徒風雷,司徒風雷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尷尬的別開視線,然後不自然的道,“怎麼了?”
李夕照出聲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隻知道拿著家裏麵的錢去消遣的富二代,但是跟你深相處起來,才發現你這個人真的不錯嘛,心細,大方,講究,而且還為朋友兩肋插刀,義氣!”
司徒風雷斜眼看向李夕照,見她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他試探性的問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啊?!”
李夕照撲哧一下笑出聲,笑而不語。
司徒風雷也跟著笑起來,他唇角高高的勾起,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司徒風雷開口道,“對了,過兩天我有個朋友的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李夕照仰頭倒在沙發上,隨口道,“你朋友生日宴,我去幹嘛啊?不去!”
司徒風雷道,“你總在家憋著也不是個辦法嘛,是內部的聚會,不會有外人的,放心吧,就當是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李夕照仍舊回絕,“不去,你的朋友我都不認識,你朋友的朋友對我而言就更是外人了,我才不去呢!”
司徒風雷軟磨硬泡了半天,李夕照都是搖著頭拒絕,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司徒風雷隻好使出了殺手鐧。
“李夕照!”
“幹嘛?!”
“你別忘記了,剛才打賭你才輸給我,現在我命令你,過兩天必須跟我去參加生日宴!”
李夕照先是持久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然後抽出背後的靠墊,朝司徒風雷砸過去,嘴裏還大聲的道,“你還是不是人?有沒有點同情心啊?我都什麼樣了,你還逼我?!”
司徒風雷伸手擋著靠墊,開口回道,“你這人命是衰一點,但是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說話還算靠譜,總之願賭服輸,你欠我一個要求,現在我要求也提了,你就乖乖的跟我去參加生日宴吧!”
李夕照是真的無奈了,對於司徒風雷這樣軟硬不吃的人,她隻好自己認慫。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司徒風雷每天都會抽空過來看她一會兒,兩人閑聊一下,倒也可以打發一些時間。
李夕照給家裏麵打了電話,是她媽媽接的,她把事情的經過都解釋了一遍,說她和蔣徵寒隻是商業朋友,恰好住在同一酒店,所以碰到就一起上了樓,沒想到被記者給拍到了。
不知道她這樣的解釋,她爸媽會不會相信,但是意外地,她爸媽都很支持她,說是做這一行的,難免緋聞纏身,他們沒有打電話給她,是怕她最近太忙,壓力太大。
聽著爸媽這樣的話,李夕照放鬆的同時,心裏麵卻是更加的內疚,天知道她和蔣徵寒是真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在這段時間裏,蔣徵寒再也沒有給李夕照打過任何一通的電話,李夕照真想一生氣就關了機,但是心裏麵還有著一絲希冀,想著萬一蔣徵寒打電話給她,恰巧她關了機,那豈不是就錯過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李夕照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又一天司徒風雷帶著辰皓來看她,李夕照才恍然大悟,她是真的傻,傻到白癡,現在連辰皓都現身了,但蔣徵寒那個混蛋卻是從頭到尾連一句擔憂的話都沒有!
辰皓跟李夕照之間,決口不提蔣徵寒,李夕照也避而不談,幾人之間像是事先約好了似的,就跟沒有蔣徵寒這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