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照是真的氣急了,電視和新聞上都在說,蔣徵寒和愛麗絲之間的緋聞。為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也是受害人,而且當時要不是司徒風雷出現救了她,後麵還指不定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她的一番話令蔣徵寒沉默了好長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蔣徵寒終究一字一字說道,“李夕照,在你心裏,我就是這種人是嗎?”
李夕照心裏咯噔一下,她能感覺出蔣徵寒的異樣,但是她在氣頭上,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是隨口道,“你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以後我不會再會那個酒店裏麵住了,我也不想落人口舌,既然你怕緋聞,那我們以後不要聯係就是了!”
說罷,不待蔣徵寒作出回答,李夕照就憤然的掛斷了電話。
靠在臥室的牆壁上,李夕照胸口有些急促的上下起伏著,看著手中的手機,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蔣徵寒終究沒有再打過來。
李夕照心裏不由得嗤笑,她真是高估自己在他心裏麵的位置了,以為他會重新打電話回來,哪怕是與她繼續吵架也好,這樣也能讓她心裏好受一點,知道他還是在乎她的,但是現在……除了無盡的落寞,她什麼都沒有剩下。
幾天的時間裏,網上就這次的緋聞事件越演越烈,但是可能是蔣徵寒方麵的插手,一切提及李夕照過去的新聞,比如說她曾經是蔣徵宇女友的事情,都被網絡屏蔽掉了。
那些新聞和雜誌的上頭都和各大公司的總裁,有著不錯的關係,就算他們為了吸引眼球,為了搏收視率,但是也要顧及著他們的衣食父母,也就是那些財大氣粗的總裁們的臉色。
這條挖李夕照過去的路線被掐斷了,但是又不想輕易的放棄這次爆點,所以那些記者們開始樂此不疲的爆料一些花邊新聞,比如說被李夕照的藏獒咬傷人的事件。
李夕照一直在司徒風雷的別墅裏麵躲著,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跟蔣徵寒吵架之後,她更是把自己關在臥室裏麵,除了吃飯,幾乎都不邁出房門一步。
要不是司徒風雷回來跟她說,那個被咬傷的記者把事情鬧得很大,現在搞不好要開庭處理,李夕照可能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你是說他要告我?!”
李夕照微微皺眉,看著司徒風雷問道。
司徒風雷點點頭,“那些記者說,你的狗咬傷人,但是你卻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連麵都沒露,所以他們要走法律途徑去解決問題!”
李夕照的眉頭州的更深了,她不會不知道,這是依照引蛇出洞的方法,知道她現在躲著記者們,所以他們找不到人,就想辦法逼她自己現身。
司徒風雷開口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已經找律師私下去聯係那個被咬傷的記者,盡量私下了結吧!”
“他們就是要逼我出來,怎麼可能會同意私下了結?!”
李夕照的聲音中透露著深深的無奈。
司徒風雷臉上突然帶上一抹淡淡的嘲諷笑意,他開口道,“你以為那些記者拚了命的去挖新聞,賺點擊率是為了什麼?不過是想要多賺一點錢罷了,有了錢,他們幹什麼還去那麼拚命?”
李夕照看著司徒風雷,他眼中帶著確定。
見李夕照還是有些不放心,司徒風雷出聲道,“要不要打賭?”
李夕照眼睛一轉,出聲回道,“賭什麼?”
司徒風雷來了興致,他開口道,“很簡單,如果他不同意私下了結,那就是我輸,你隨便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要是他同意了,那就是我贏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李夕照狐疑的看著司徒風雷,上次在澳門賭場門前,他們也是做了一個類似的賭約,後來輸的她哭都找不到調兒了。
“你要是心裏遲疑那就不要賭嘛,反正我說過,他們是一定會為了錢放棄的!”
司徒風雷適當的出聲刺激李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