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雷一愣,隨即無奈的笑道,“拜托,我很有品位的,對酒鬼沒什麼興趣!”
他話音剛落,李夕照就邁步過來,用手上的手包打他。
她的手包上麵有好多的裝飾用鉚釘,因為喝多了,她也沒輕沒重的,有好幾顆紮在了司徒風雷手臂上,疼得他直咧嘴。
“喂,喂,很疼誒!”
司徒風雷馬上跳離李夕照身邊,皺眉看著她。
李夕照臉上的笑容大大的,在小區外麵的白色路燈照耀下,顯得特別夢幻,司徒風雷一時間看的有些愣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我走了,回去給你打電話,Bye!”
李夕照舉起手包,跟司徒風雷擺了下手,然後就轉身往小區裏麵走去。
司徒風雷站在車邊,看了好久,直到看不清李夕照的身影,他這才搖著頭笑了下,然後駕車離開。
李夕照腳步有些不穩,而且裙子緊的她想罵人,還沒走到自己的公寓單元,她就忍不住彎下身子,伸手將腳踝處的拉鏈往上拉,拉至小腿上麵,感覺鬆了不少,她這才舒了口氣,然後接著往前走。
乘電梯一路來到家門口,李夕照打開手包,從眾多的名片中翻出鑰匙,開門進屋。
脫下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當腳麵接觸地麵的瞬間,她立馬忍不住深呼一口氣。
叮咚~一聲門鈴聲響起,嚇了李夕照一跳,這麼晚了,誰啊?
李夕照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定是司徒風雷,所以她連看都沒看,直接伸手打開門,無語的道,“你還真是不死心……”
話還沒說完,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李夕照整個人愣住,像是兜頭一盆涼水而下,讓她瞬間有些清醒。
蔣徵寒,怎麼會是他?!
“你以為是誰?司徒風雷嗎?!”
蔣徵寒的薄唇輕啟,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怒和壓抑。
李夕照的心髒狂跳,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和蔣徵寒私下見麵,晃神的空當,蔣徵寒已經再次開口了,“怎麼他沒跟你一起回來呢?”
“你說什麼啊?!”
李夕照微微皺眉,她聽不懂蔣徵寒在說什麼。
蔣徵寒冷笑,出聲道,“他現在這麼捧你,還給你買房子,難道我不可以認為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麼?!”
李夕照終於聽出了點眉目,雖然她很生氣,很想解釋,但是事實上,她隻是怒極反倒平靜的道,“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蔣徵寒的黑眸下意識的眯起,李夕照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濃重怒意,本能的覺著不好,她伸手想要將房門關上。
蔣徵寒的大手突然伸到門縫之間,生生將關到一半的房門給拉開了。
“你幹什麼?!”
李夕照瞪著大眼睛看向蔣徵寒。
蔣徵寒一個閃身進了屋子,然後隨手將房門給反鎖上了。
李夕照咕咚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瞪著他道,“蔣徵寒,你出去!”
她的心髒在狂跳,不知道是悸動還是害怕。
蔣徵寒直直的盯著李夕照,突然出聲道,“你怎麼這麼賤呢?!”
李夕照的心咯噔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像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蔣徵寒又開口道,“早知道你是這種見人就跟的貨,我他媽當初也就不用對你這麼客氣了!”
蔣徵寒往前邁了一步,李夕照清楚地聞到他身上帶著的濃重酒味。
她晃神的片刻,蔣徵寒已經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冷著臉問道,“說,除了司徒風雷,你還跟過誰?!”
李夕照皺眉,他捏的她生疼,想要甩開蔣徵寒的束縛,她大聲的說道,“蔣徵寒,你少跟我在這借酒裝瘋,我現在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管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