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照,你這種女人,看來我就是不應該對你太好,你不配!”

蔣徵寒突然冷冰冰的開口道。

他左一個這種女人,右一個你這樣的女人,李夕照聽的極度不爽,怒聲道,“我什麼樣了?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蔣徵寒冷哼,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服,嘶啦一聲,扣子崩開,露出裏麵潔白的內衣。

李夕照驚呼,伸手去推開蔣徵寒,蔣徵寒隱藏在黑暗中的黑眸,早已迷茫,他俯下身子,毫不溫柔的吻著她的唇。

李夕照拚命的手腳並用,想要去推開蔣徵寒,但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罩在她身上,她無力招架。

兩人像是視對方如仇人一般,他拚命索取,她玩命的反抗。

拉扯中,她長長地指甲劃破了他的手臂,而他則咬破了她的唇瓣。

他無限度的索取,在她身上插了一刀又一刀,鮮血淌滿了心尖,疼的讓她放棄了掙紮。

蔣徵寒借著酒勁兒,什麼都敢做,李夕照不反抗,他就俯身在她身上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吻著她的唇,他嚐到了溫熱的鹹味,那種夾雜著苦澀的味道,在他唇齒間炸開,讓他的理智有瞬間的回歸。

“夕照……說你喜歡我……”

蔣徵寒伏在李夕照身上,他的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低聲在她耳邊耳語,如情人間的細語。

李夕照心冷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隻覺得是羞辱。

瞪大眼睛看著一片黑暗的窗外,她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猶豫呢?如果早就吃下墮胎藥,她現在也不會如此了……

蔣徵寒的做法,無疑是一個做好的推動劑,堅定了她心中的想法,也給她一個撇清自己殘忍的理由。

蔣徵寒等不到李夕照的回答,憤怒融入欲望,他不再遲疑,悶聲在李夕照身上運動起來。

李夕照忍著疼痛,忍著自尊的踐踏,忍著眼淚,忍著……她仿佛能看到自己對蔣徵寒的那些僅存的感情,正在被他一點點的消磨殆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無盡的折磨停止,當她聽到枕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她緩緩轉過身子,伸手打開床頭燈。

屋內霎時被暖黃色的燈光所包圍,李夕照微垂著目光,看到自己胸前滿是大小的粉紅色吻痕,她皺眉,然後邁步下床,換好了一套新的衣服。

看著床上裸著上身的蔣徵寒,他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深邃。

李夕照麵無表情,伸手從抽屜中拿出一個白色的藥包,然後走到不遠處的浴室。

站在洗手池旁,她打開那個白色的藥包,看著裏麵放有不到不到十個的白色藥片,她毫不遲疑的從中拿起四個,一把放進嘴裏,打開水龍頭,她低頭喝了一些水。

涼水衝開了藥片,苦澀霎時充斥口腔,李夕照皺眉。

攥緊手指,她使勁兒吞下了藥片,抬眼看到麵前的鏡子,裏麵的人有著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尖尖的下巴,一雙大的嚇人的眼睛。

想到阿惠說過,這墮胎藥藥效很強,吃下去一定會墮掉,李夕照顫了下手指,把剩下的藥片衝入馬桶,然後按下水。

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手指摸向小腹,那裏麵正住著一個弱小的生命,他還沒來得及降生,還沒有看過這個世界,但就被她無情的判了死刑。

“對不起……不要怪我……”

李夕照輕聲的自言自語,要怪就怪蔣徵寒吧,他不忍她才不義的!

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似的,李夕照重新從浴室回到臥室,躺在大床上,她伸手關上台燈,屋內霎時陷入黑暗,李夕照聽著身邊安穩的呼吸,心裏是無盡的空蕩。

不知道是幾點鍾,李夕照隻覺得肚子裏麵的絞痛,已經達到她難忍的地步了,伸手捂住小腹,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啊……”

突然像是有人狠狠地一圈打在她小腹上似的,李夕照忍不住低喊了一聲。

身邊的男人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李夕照咬緊牙根,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