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們領命後,隨即起身快步的離去。
駱淩飛緩步走到駱淩霄麵前,道:“你的傷沒事吧?”
“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皇兄不必掛懷。”駱淩霄說道。
駱淩飛淡淡一笑,定定的看著駱淩霄,“有一件事,朕還是想問一問霄弟,這個時辰了,不知道霄弟進宮有什麼事啊?”
“回皇上的話,臣弟隻是覺得悶,可是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本想進宮來找皇兄你聊聊天,可是卻碰上了這樣的事情,皇兄,以前臣弟不是也常常找皇兄聊天嗎,難道現在不可以了嗎?”
“不是不可以,隻是霄弟你現在身體不好,還是多休養,就不要時常進宮了,你看,宮裏總是會有那麼多的事情,萬一下次你再受傷怎麼辦?”
“臣弟明白了,那沒什麼事的話,臣弟就回去了。”
“好,霄弟你要明白朕的苦心,朕隻希望你過的快樂,至於其他的霄弟就不用多想了。”
駱淩霄淡淡一笑,行了個禮後隨即轉身離去,唇邊的笑意也在他轉身的一刻也隨之消失,駱淩飛冷冷的看著駱淩霄的背影,負在身後的雙手也緩緩收緊。
鎮南王府
唐一穀把調好的藥倒在了繡帕上,遞給姚紫菱,“把這個擦在脖子上,等一下再喝一碗藥很快就好了。”
姚紫菱微微一笑,隨即接過,“謝謝您。”
這時,唐拓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別別扭扭的走到姚紫菱麵前把藥放在她旁邊的桌子上,“這是內服的藥,配上我師父的藥粉,很快就會好了,脖子上也不會留下疤痕的。”
姚紫菱端起藥輕嗅了一下,隨即側目看著唐一穀,問道:“敢問這藥裏麵是不是加了麝香?”
唐一穀點點頭,眼眸裏閃過一抹詫異,“是沒錯,你懂藥?”
“不是,隻是對於麝香的味道特別敏感而已,我隻要擦藥粉就好了,就不用喝這藥了。”姚紫菱說著,把碗放在了一旁。
唐一穀見狀,不禁饒有興趣的看著姚紫菱,“呃,不禁老夫可以幫娘娘診一下脈嗎?”
姚紫菱看了一眼旁邊一臉狐疑的唐拓,又看了看唐一穀,隨即緩緩伸出手臂放在桌子上,唐一穀兩指搭在姚紫菱的脈上,須臾,他的唇角不禁淡淡揚起一個弧度。
這時,駱淩霄從外麵匆匆的趕回來看到屋裏好端端的坐在那的姚紫菱,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他走到唐一穀麵前,道:“師父,您怎麼來了,而且又怎麼會出現在皇宮呢,這次您差點就沒命了。”
唐一穀站起身,沒好氣的看著他,道:“還說呢,我這個老頭子還不是為了你啊,怕你出危險才去的,原本我是不會被發現的,可是誰知道我上了一個茅廁之後,出來突然就轉了向了,才會被那些飯桶發現嘛。”
“總之,你現在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駱淩霄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事了,那我要回宮了。”姚紫菱說道。
駱淩霄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她身上,看到那脖子上那道傷口時,心底不禁一陣糾痛。
“你要現在回去?”駱淩霄問道。
“是啊,回去就說那名刺客見我沒有什麼用處就把我扔在半道了,這樣說不會有問題的。”姚紫菱說道。
“那我找人送你回去。”
“王爺真是糊塗了,這件事跟王爺沒有一點關係,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說著,姚紫菱隨即越過他的身邊走出了房間。
唐拓定定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駱淩霄,道:“師兄,不如你去送送她吧,不管怎麼說,這次也都虧了她,師父才能平安無事。”
唐一骨看了看駱淩霄,隨即對唐拓問道:“剛才那位姑娘就是淩霄的妻子?”
唐拓白了一眼唐一穀,給了使了個眼色,“什麼妻子啊,她早就進宮當皇上的妃子了。”
“是嗎,那就奇怪了,剛才我為她把脈,發現她已經有將近兩個多月的身孕了,算起來她當皇妃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夠一個月吧。”唐一穀說道。
聞言,駱淩霄的眼眸不禁睜大,定定的看著唐一穀,“兩個月的身孕?”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那樣會讓我覺得你在懷疑我的醫術,很多事情不能光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唉,累了一晚上了,困死了,睡覺去了。”說著,唐一穀緩步走向內室,淡淡唇角始終掛著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