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上人,宮裏的靈貴人是我的妹妹。
靈秀,靈海,兄妹,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十多年前,番邦一個小國一夜之間竟成了一座空城,很多人都不知去向,奇怪的是失蹤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孩子,而那個番邦部落的姓氏翻譯成漢文正是靈山秀水的靈字,皇上這一步棋果然夠狠,夠絕,那個皇位真的對他有那麼大的魔力,讓他不惜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
這時,密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唐拓緩步走了出來,“師兄,到底什麼事情啊,在裏麵都快急死我了。”
駱淩霄隨即把信遞給他,道:“兵部尚書約我明天未時在城外十裏的湖心亭相見。”
唐拓看了看手裏的信,微微蹙眉,“兵部尚書,王言已經死了,那信任的兵部尚書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約你相見,而且這個姓氏還真是獨特。”
駱淩霄勾唇一笑,“誰說不認識,不單我認識,你也認識,他就是我的貼身護衛影。”
“什麼,是影,他怎麼成了兵部尚書了,他,他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他也算得上是皇上的大舅子了,他的妹妹靈秀是皇上的靈貴人,他們是兄妹。”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呢,那他隱藏的還真夠深的,能夠在你身邊潛伏那麼多年,可是這其中又有一些事情說不通啊。”
駱淩霄舉步走到書案後麵的紅木椅子上,緩緩坐下來,道:“皇上的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優勢繼承皇位,雖然他是中宮所出,但是從小父皇對他並沒有多少喜愛,當今太後又要強,況且父皇的身子一向不是很好,很多事情都要依靠太後娘家的勢力,這也就造成了十多年外戚幹政的緣由,太後比任何人都知道皇位的事情如果他們母子不爭取,那麼永遠都不會落在他們的身上,太後又要強,當然很多時候都需要一些非常手段,太後以為自己做的非常好,殊不知,其實皇上才是高人一等,你還記得十多年前,在西部有一個小國,那裏不過幾千人而已,可是有一天一夜之間,那裏的人全部都死了,那個國家從此也銷聲匿跡了。”
唐拓想了想,道:“我記得,那個國家雖然小,可是物質豐富,地理條件也不錯,一直都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可是一夕之間的時間就不複存在了,難道這件事跟皇上有關?”
“你覺得呢,如果不是先皇屬意的皇子,那麼想要登上皇位的人,不單單要有人,更要有錢,而那個國家雖然不如我中原大國富裕,但是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再加上從小訓練那些人,讓那些人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這皇位還不是他的囊中物嗎?”
“這麼說如果當初沒有先皇的聖旨,那你和玉妃娘娘都不可能活著?”
“哪裏來的什麼聖旨,父皇走的倉促,怎麼可能有先見之明寫下那個聖旨呢,那道聖旨是我寫的?”
“你,你說是你寫的?”
“我自幼跟在父皇身邊,父皇的筆跡我自然清楚,十歲的時候,我已經臨摹的跟父皇沒有任何差別了,當日我接到從宮裏傳來的急訊,馬不停蹄的回到皇宮,可惜仍然是沒有見到父皇最後一麵,而楚楚也嫁給了皇上,當時我知道父皇一死,皇上和太後是絕對不會留下我們母子的,所以我才臨摹了那道聖旨,原以為他會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讓我從此遠離京城,誰知道,是我太相信我們之間的情分了,他卻說了各種理由讓我留在了京城,當時楚楚嫁給了皇上我也已經是心灰意冷,也沒有那麼多心思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也就開始稱病,直到,直到遇見了紫菱。”
“原來是這樣,沒有想到皇上的城府居然如此之深,那這個影,哦,不對,應該叫兵部尚書,他找你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當日他明明知道你沒有死,但是卻還是跟皇上說你已經死了,這也算欺君之罪吧,他不但沒事,反而還升了官,太匪夷所思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其實皇上要的效果已經出來了,我死沒死倒不是他關心的事情,因為他要的已經得到了,隻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同意。”
“她,你是說那個女人?”
駱淩霄斂下眼眸,沉聲道:“不說這個了,這個靈海雖然想要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失憶,不過也因此讓我知道了一個信息,所以這個約我是一定會去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