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要這樣,您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呢,這是王爺唯一的骨血了,您要保重自己啊。”
姚紫菱緊緊握著夏荷的手,“可是,我的心好痛,痛到我快不能呼吸了,我好怕自己就快撐不下去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小姐,別怕,奴婢會陪著您的,會陪著您的。”夏荷抱著哭得不能自己的姚紫菱輕輕的拍著哄著。
暗夜,街道上褪去了白天的浮華,換上了夜晚的寧靜,不過相較於白天,夜晚能做的事情那就太多了。
兵部尚書府前,一頂華麗的轎子緩緩的落在府門前,一個身穿錦緞長袍,喝的東倒西歪的年過四十的男子,一搖一晃的走進府邸,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前廳後麵的一處廂房裏,他的臉頰通紅,一看就知道喝高了,還不時的打著酒嗝,他搓了搓雙手,嘿嘿的笑了兩聲,推開了房門,看著黑漆漆的屋裏,不由的淫笑起來,“嘿嘿嘿,小美人,原來你已經等不及了,別急,老爺我這就來。”
說著,他摸著黑試圖找著床的方向,突地一個冰冷的東西架到了他脖子上,頓時酒氣就醒了三分,下一秒,原本漆黑的房間突然大亮了起來,門扉也順勢關上,他抬眸看清了坐在主位上的人時,不由的驚嚇的睜大了眼眸,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王,王,王爺。”
駱淩霄悠閑的喝著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王副將,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這句話果然不假,不過就是幾個月的時間,你就從一個副將當上了兵部尚書,這升遷的速度還真是另本王歎為觀止啊,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你那名小妾還是夫人什麼的,她沒事,我們隻是請她暫時睡一下。”
王言嚇得渾身都開始打哆嗦,“王,王爺,您,您不是死了嗎?”
駱淩霄微微一笑,“你當然是希望本王死了,不過怎麼辦,本王天生命大,死不了,那既然本王沒死,那就一定得有個人死了。”
聞言,王言不禁嚇得連忙磕頭,“王爺,王爺饒命啊,那件事,真的不關卑職的事情啊,卑職充其量隻不過是一個棋子啊。”
“哦,那誰才是主謀呢?”
“這,這。”
駱淩霄隨即起身緩緩的走到他麵前緩緩蹲下,湊到他耳邊,道:“不如我來告訴你,這件事的主謀是皇上。”
王言的眼睛這次都恨不得凸出來,“不,不,不,不是。”
“那本王再說清楚一點,之前的大將軍並不是死於戰場的廝殺,而是有人在他的藥裏動了手腳,他死了,自然要有人來接替,而這個人選你們也早就想好了,就是本王,為了給本王設下這個圈套,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王爺,王爺,饒命啊。”
“饒命,這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你怎麼做了。”
“王爺,隻要能饒我一名,卑職做什麼都願意。”
“嘖嘖嘖,王言,你也是在久經沙場的人,沒想到骨子裏的你居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好,本王給你指條明路,本王因為你們這些小人,可是背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本王受了那麼多委屈,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補償嗎?”
“王爺,可是這件事,這件事的主謀是。”
“王大人,你為官多年,官場之道應該是明白的,有些事即使不是你做的也要承認,有些人不該說的到死也不能說,本王要你去皇上麵前坦誠一切,還我清白。”
“王爺,您這樣做,可是要卑職的命啊。”
“王大人,你是皇上的心腹,皇上是愛才之人怎麼可能對你怎麼樣呢,當然了,你也有選擇不的權利,不過你的兒子,我就不能保證他能安然無恙的活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