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偶遇祁盛的事情除了花朵兒沒有人知道。
花朵兒本來是在巷子口等鄱芸的,可是看到沒有了亮光,更是看不到自家姑娘,就想大聲呼救。
卻被人一把捂住嘴巴再一個手刀敲暈了扔在巷子口
直到鄱芸從巷子出來時才悠悠轉醒。
詢問了一番主子,花朵兒得知那是斉王爺的人。
當日為了抓不知是犯了什麼罪的女賊,那斉王爺就已經把鄱芸的貼身物品手絹給拿走了,現在七夕還跟鄱芸私回會了一番,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做了些什麼。
鄱芸七夕之後整個人都不大對勁兒了,害得花朵兒自責萬分。
成日擔心那斉王爺會再次上門或者姑娘再次去和斉王爺私會。
但又不敢把姑娘和那斉王爺私下見麵的事情告訴老爺夫人,怕有損姑娘閨譽。
“小姐,這冰鎮西瓜剛做好了。“花朵兒把西瓜汁端到鄱芸麵前,然後看著她欲言又止。
鄱芸漫不經心地喝了幾口,撇向她,開口問:“什麼事兒?“
“小姐,你和梁家公子快要互換帖子,婚就算是定下來了。至於斉王爺那裏......不理也罷。小姐,我們該定下心來,好好待嫁了。“
花朵兒比鄱芸年長幾歲,平時都盡心盡力地照顧著鄱芸。
鄱芸是個現代人認為人與人之間特別的尊卑之分,是以花朵兒敢這麼大膽地議論她的婚事兒。
不過這古代也著實是十分無聊的,對於女兒家來說,重要的永遠就是與婚事相關的。
每當這些事情一出現,鄱芸就開始想念以前在政治場上自己叱吒風雲的日子,多麼自由,多麼充實......
“花朵兒,你說你家姑娘要是不嫁人,她可以做什麼呀?“鄱芸把手放在桌子上有規律地敲打著,正著身子看花朵兒,問。
聽聞,花朵兒抬頭,十分驚慌,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女兒家怎麼能不嫁人呢。不嫁人的可都是犯了錯被送去做姑子還有到那軍營當供人玩樂的奴妓!“
做姑子是這裏的女人做了丟家人臉麵的事情,然後被送到到尼姑庵裏麵,做個尼姑......
從小,梅姨娘就喜歡用這兩樣嚇唬她,可鄱芸這個芯兒是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哪裏會怕,這兒又聽花朵兒說,心下就覺得有些厭煩了。
擺擺手,示意她退下。
可花朵兒卻似乎是十分憂心,突然撲地一聲,跪在地上,給鄱芸叩頭說:“都是奴婢的錯,沒有把小姐照顧好。居然被人打暈在巷子口,什麼都不知道,失了職。小姐也才會被那斉王爺給害慘了的。奴婢是罪人!“
聽到花朵兒說的這一番話,鄱芸才終於知道了花朵兒那欲言又止是在說什麼。
也對,她沒對自己的婚事表現出有多熱烈,加之她和祁盛又有巷子裏私會一事兒,所以花朵兒可能就此誤會了。
鄱芸伸手扶起花朵兒,語重心長地道:“你應該知道我的婚事並不能由我自個兒做主,這會兒說是嫁給那梁文衝,不一會兒,說不定那斉王爺就到皇上麵前說個一兩句,你家小姐我就是王妃了。“
鄱芸這話音剛落,外頭就有尖尖的聲音,大聲通傳道:“聖旨到!“
丞相府所有人都聽聞後趕到大客堂,跪在地上,接聖旨。